丁西:“沒查到她有什麼固定的工作和住址,她現在早就成年了,父母也不再給她生活費,她外公留下的那點遺産不多,所以退學後就打工去了。”
“這兩年唯一的工作記錄,就是幾個月前入職了那家娛樂公司,現在手機號注銷,留的住址也沒有人,聯系房東的電話,說那姑娘就是短租,合約一個月前就到期了。”
元酒:“她的銀行賬戶呢?能查到什麼資訊嗎?”
“正在調取,不過要手續,半個小時後才有結果。”
元酒:“麻煩你了,丁隊長。”
“結果出來,勞煩告訴我一下。”
丁西笑道:“行,那祝你調查順利。”
……
雍長殊已經結束通話電話,神色有些凝重。
“情況怎麼樣?”元酒問。
雍長殊:“我已經通知過江括,他說這段時間各個分部確實送了幾起看起來挺棘手的案件,目前已經有好幾組人領了任務出去調查,剛剛試圖聯系他們……暫時沒有回應。”
元酒抿唇不語。
希望平安吧。
如果著了道,那就麻煩了。
九死一生。
“我們先處理y省這邊的案子,結束後,我得去其他分部看看,到時候就要跟你先分開了。”雍長殊定定道。
元酒看著他沉重的臉色,揚起唇角笑了笑:“這邊有我在,不會出問題。”
“其他地方需要你,你可以盡早去,畢竟早去一天,他們的安全也就多一分保障。”
雍長殊嘆了口氣:“行,那我定晚上的飛機,先去隔壁的緬省看看,派去那邊的兩個人已經三天沒訊息了。”
元酒思考了一下:“你可以試著跟師尊與長乘談談條件,他們天天閑得很,要是願意幫忙,你至少能省一半功夫。”
“北海市那邊有周方守著,你拿些利益誘惑他,他估計很樂意給你們特管局鎮場子。”
雍長殊詫異地看著元酒:“你師尊他們……不一定會答應。”
“你不問問,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拒絕?”元酒反問道。
“那我稍後問問看,我覺得他們應該更想在y省旅遊。”
“旅遊和幹活又不沖突。”元酒笑眯眯地說道,“他們倆都是眨眼能從地圖最東穿到最西的人,收拾那些邪修小意思,抬抬手應該就能把他們骨灰揚了。”
雍長殊哭笑不得:“你倒是很捨得勞役他們?”
元酒撇了撇嘴,有什麼不捨得。
住在道觀裡,他們吃穿住行都是她和大狐貍打點的,鹹魚太久容易骨質疏鬆,所以活動一下沒毛病。
“你之所以把周方留在道觀,就是為了守山門?”雍長殊坐在單人沙發上問道。
“不是哦,我就是單純地嫌棄他吵吵。”元酒擺擺手道,“不過他現在雖然打不過我,但是實力也是很強的,你們到時候給他辦個證件作為交換就行。”
……
北海市歸元觀。
周方化作原形趴在道觀大門的屋瓦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雲朵似的大尾巴慢悠悠地甩來甩去。
風和日麗,本來是個最適合打瞌睡的好天氣,偏偏總有些不長眼的小老鼠。
道觀大殿內,三官大帝前的簾子被一陣風吹起。
原本正在清理供桌的錢武安,被簾子糊了一臉,下意識抬頭看向三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