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忽然抬頭盯著他:“套路我?”
“讓你摸太久,我怕你冬天的時候,會忍不住對我下手。”雍長殊太瞭解她了。
小觀主真的不按常理出牌。
別人惦記他的毛,可能就是圖個手感。
但元酒絕對不是隻圖手感。
腦子裡肯定有更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可不想來年成了她的新手套和圍脖。
元酒忍不住輕嗤了一聲:“我覺得你真的把我想得太壞了,我還是有底線的。”
雍長殊:“我可是聽長乘還有你師尊,說了你過去三百年太多的豐功偉績。”
元酒:“……”
她真的是師尊的親親徒弟嗎?
幹嘛那兩個總是在揭她老底?!
她不要面子的嗎?
生氣~
……
雍長殊目光落在她紅腫的額頭上,伸手在她傷口上輕輕碰了一下。
“看著傷得還挺重。”他收回手說道。
元酒往後退了半步,用手捂著傷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碰什麼碰?!有你這麼往人傷口上戳的嗎?”
雍長殊笑道:“真是長乘揍的啊?”
“除了他,還能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元酒氣鼓鼓地翻著小白眼。
雍長殊:“上藥沒有?”
“沒。”元酒從兜裡掏出藥瓶,“但是師尊給我藥膏了,等我忙完回去再塗。”
雍長殊伸出手:“我幫你。”
元酒眯起眼睛:“我覺得你別有用心。”
雍長殊忍俊不禁道:“我長得這麼善解人意,待你也是一如既往的真誠,怎麼就別有用心了?”
元酒將藥瓶放在他手裡,慎重道:“那你下手輕點兒啊,長乘下手真的沒輕沒重,你別看這包小,但是疼得要命。”
雍長殊有點想笑,但鑒於元酒正用死亡眼神凝視著他,好歹是憋住了。
“我一定下手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