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打架,她拼著捱揍的風險,用刀削掉了他尾巴尖尖上的一撮毛毛。
結果……長乘就惱了,反手用骨槍敲在她腦門上,瞬間腫了老大一個包。
今天這一架,她自認贏了一半。
至少她也攻擊到了長乘。
……
長乘將骨笛上的刀痕抹平後,抬眉看了眼城上月。
“她的刀法精進了不少,力氣也比以前要重許多。”
城上月微微頷首:“正常,她回來之後做了不少事情,身上已經蓄了不少功德之力,現在整個人就如同揹著一個小太陽一樣,金燦燦的。而且這些功德之力大概有一成在慢慢轉化,和她自身融為一體,所以實力有所提升並不奇怪。”
“她以前在修仙界進展可沒有這般神速。”長乘有些費解。
城上月淺笑道:“那也從側面說明瞭,她以前沒幹多少好事。”
長乘思慮了片刻,頗為認同城上月的說法。
以前元酒頑劣淘氣,成天不是整這個,就是捉弄那個,一身本事全用在損招上。
氣得人牙癢癢,恨不能把她重新塞進孃胎。
現在依舊是隻皮皮蝦,只不過把自己的能力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長乘將骨笛收起來,掀起眼簾看了眼正在塗藥的元酒,落在身後地面上的尾巴煩躁的左右甩動了兩下。
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城上月看了眼他禿掉一塊的尾巴尖:“你要不要來點生毛的藥膏?”
長乘尾巴打了個卷,放在了自己腿上。
他低頭看著變醜的尾巴,拳頭硬了。
還想揍她一頓。
城上月將一個小瓷瓶推到他面前:“塗上,禿掉的地方很快就能長回來。”
長乘拿走瓷瓶,臉色很臭。
城上月接著勸解道:“揍她一頓就行了,你別越想越氣,逮著她又捶一遍。”
“你又不是不瞭解她那點小性子,你再打她一頓,她能記你三百年,回頭肯定想辦法要陰回來。”
長乘抱著尾巴不說話。
城上月伸手扶額。
這兩人……算了,勸不動。
……
元酒塗完藥膏後,和紀京白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去了地府。
再和長乘待在一個院子裡,她覺得自己肯定還是要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