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月一本正經地反駁道:“你慣的。”
長乘:“……”行吧,他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別推卸責任了。
……
元酒掛了影片後,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雍長殊,臉色還有點臭。
雍長殊看著她幹淨清爽的丸子頭,還有一截白淨光潔的腦門,問道:“怎麼了?不開心。”
“沒有。”元酒腳踩在地面上,忍不住輕輕踢了兩下,“我突然間發現,我就像是師尊從垃圾桶裡撿回去的徒弟。”
雍長殊被她的描述逗樂:“你師尊不是對你很好嗎?”
元酒眼睛忽然睜得圓溜溜:“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師尊怎麼對我,你看不見的嗎?”
“我感覺還是很好的。”雍長殊在她身邊坐下,微微舒展了一下身體,“愛之深,責之切。”
元酒雙手托住臉頰:“行吧,下次我跟師尊說一下,讓他不要那麼愛我了。”
雍長殊忍俊不禁:“你還真當真了?”
元酒小白眼翻上天:“嘖,逗你呢。”
她要是敢當著師尊的面說這些,說不定下一秒就會被一腳送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想想都感覺頭頂一涼呢!
……
“現場已經取證結束了嗎?”
元酒從椅子上起身,回頭看著面板白得有些透明的雍長殊。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的氣色比之前好像還差了一點。
雍長殊:“取證還沒有結束,但是我這邊已經差不多了,準備回特管局,來叫你。”
“你中午吃東西了嗎?”元酒問。
雍長殊搖頭,隨口答道:“沒有,一頓不吃沒事。”
元酒將他從椅子上拽起來,松開手後嫌棄道:“飯還是要好好吃的,你看你臉都餓青了。”
雍長殊有點無奈:“我臉不青,謝謝。”
“真的青了。”元酒指著他嘴角到下顎的地方,“你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勞累過度,身體狀況會直接在臉上反映出來。”
“算了,我請你吃午飯吧,去特管局又不急。”
元酒說著就往前走。
雍長殊看著她毛茸茸的後腦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平時一毛不拔的小觀主,今天竟然捨得請他吃飯,還真是難得。
看來他的好感沒白刷。
一瞬間,就感覺蒼老的心,被安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