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雕……食人。
房間裡除了元酒,已經沒有其他活人的氣息。
如果劉希沒有出門……
元酒的目光停在床褥上血跡的時間有些長。
劉希可能已經被眼前這只怪物給吃了。
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毫無緣由地被蠱雕盯上呢?
元酒看向展開翅膀,正沖她示威的蠱雕,眼底的光暗了暗。
不管怎麼說,得先把這玩意兒給打一頓再說。
……
要是她們今天再晚十分鐘,隔壁那小孩兒估計都是這怪物的盤中餐。
生氣。
元酒拎著刀,二話不說,抬手將符印收回袖中,然後飛快地沖了上去。
蠱雕發出尖銳的啼哭聲,聲波直接往外擴散,震碎了整間屋子所有的玻璃。
元酒立刻用刀插進它地翅翼,毫不猶豫地突然放出一塊墨色的玄圭。
下一秒,元酒和蠱雕同時從房間內消失。
……
原本正在道觀裡煮茶的長乘,提著水壺的手忽然頓住,抬眸望道觀外西南方向看了一眼。
城上月單手托腮看著電視劇,指尖輕輕撚著。
“怎麼了?”
“小酒把一個奇怪的東西拖進了玄圭裡。”
長乘放下水壺,緩緩閉上眼睛,白淨的額前漸漸浮現出金色和紅色的紋印,與送給元酒玄圭上刻畫的紋路一模一樣。
“你這次送她的玄圭,裡面是一方秘境碎片?”城上月轉頭看了長乘一眼。
長乘闔著眼睛微微頷首:“上次送玄圭,是您算到她有一劫,在天。”
所以他刻的玄圭主要用於抵擋攻擊,可以抵消雷劫。
因為他本就是蠃母山之神,有與天地溝通的能力,贈與元酒的寶物,自然可以庇佑她,雖然不能為她擋去全部的攻擊,但是至少能盡最大可能減少她受到的傷害。
天雷之劫難已過。
元酒現如今最缺的,就是資源。
他有一座蠃母山,綿延千裡,什麼都不缺。
仙尊是活了很長很長時間,好東西囤得太多太多,也是什麼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