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航拿著行李走過來,朝著元酒靦腆地笑了笑:“師父好,我叫沈卓航。”
元酒拿著鑰匙的手指僵了僵,不解地看向南巢。
南巢連忙搖頭,元酒收回視線後,先看了一眼他的臉,平靜地說道:“叫觀主就可以,我姓元。”
“元觀主好,我是沈卓航,即將就讀的是探測制導與控制技術系。”
雖然不懂,但不明覺厲。
“你好。”元酒看了眼他腳邊的行李,“讓南南幫著你搬行李吧。”
元酒和長乘幫南巢拿著包和行李,南巢去幫沈卓航搬。
一行顏值巨高的幾人走在校園裡回頭率幾乎是百分百。
城上月慢吞吞走在最後面,與元酒說道:“午飯打算在哪裡吃?”
“雍長殊說他訂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餐廳,我們幫南南整理完寢室,可以直接過去。”
元酒抱著揹包,小聲說道:“南南那個同學沈卓航看著面相感覺還不錯。”
城上月:“面相是會變的,此一時彼一時,還要看具體遭遇變化。”
“有道理。”
城上月笑著道:“本尊說話什麼時候沒道理?”
元酒頓時不吭聲了。
師尊不講道理的時候,誰講道理也沒用。
偏偏他很多時候自我感覺良好,好像完全將從前的那些記憶全部格式化了一樣。
……
進了男生宿舍樓後,元酒好奇地看東看西。
直到路過二樓樓梯口時,看到了兩個光著膀子的男生提著桶,桶裡裝著衣服正準備下樓。
不過兩人一對上元酒好奇的眼睛,立刻拔腿就往回跑,有一個男生因為過於激動,拖鞋直接甩飛了出去,然後又光著腳回來撿鞋,抱著桶竄回了宿舍裡。
元酒:“???”
長乘摸了摸鼻尖:“要不,你還是出去?”
“不要。”
元酒搖頭拒絕,她又不是沒見男人赤膊,就這些小孩兒大驚小怪。
更何況,他們都進了男生宿舍,就把她一個人撇在外邊,她心裡也不平衡。
不平衡就想作妖。
到時候整到誰,那就該誰倒黴了。
南巢的宿舍是標準的四人間,房間並不算大,但是格局還算不錯,標準的上床下桌,衣櫃在書桌旁,上下的梯子雖然有些陡,但是還算安全。
南巢和沈卓航是最先到的,南巢選擇了靠陽臺左側的那張床,桌子和床板上的灰塵比較多。
沈卓航選了也是靠左邊的床,與南巢共用一個梯子上下床。
元酒就站在門外,聽著沈卓航說:“灰塵比較多,我找麻布咱們先擦一下,你是自己動手還是家裡的長輩幫忙?”
元酒走進寢室後,隨手關上了門:“我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