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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正周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安排完駕校後,還一併把駕照開始要買的書,以及要練的題庫,都幫她安排上了。
元酒看著很快被送上山的幾本書,有些苦大仇深。
她都當師父了,還是沒逃過要考試。
真慘。
城上月出去溜達了一圈,沒到中午就回來了。
他進了道觀後,看著元酒正在給錢武安的腿紮針,便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
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後,目光無意間掃到桌上的幾本書,微微挑眉道:“你要學車?”
元酒一針剛紮進錢武安xue位上,收手後看了他手裡的書一眼,輕輕嘆氣:“幫一位客人解決了點小麻煩,他送了一輛車,但是我沒駕照,他就順便幫我報了個駕校。”
城上月忍俊不禁:“你這個世界的人,都很有意思。”
元酒長籲短嘆道:“我看了看題目,倒也不是很難,但我不想去考。”
城上月垂眸笑道:“本尊去。”
“你還沒有身份證件呢。”元酒睨了他一眼,“沒有身份證,你考不了。”
城上月:“怎麼辦?”
“去特管中心辦,來歷要模糊一下,不然會有麻煩。”
城上月微微頷首:“下午一起去?”
“我下午有客人。”元酒搖頭拒絕,“今天還有人要上門呢。”
城上月:“你這一回來,變得很忙啊。”
元酒:“掙錢啊,養道觀太難了。”
城上月好奇地問道:“你現在攢了多少錢?”
元酒掰著指頭數了數:“應該有一千五百萬左右。”
“這才不到一個月,我就賺了那麼多,其實三年內完全可以還完的,還能把道觀擴建一部分。”
城上月單手托腮,靜靜地思索了幾秒:“真不需要本尊幫你?”
“您手裡也就寶物值錢,拿去跟人換錢,吃虧。”元酒摳摳搜搜道,“我手裡也有,但是我捨不得。”
城上月看著她糾結的臉色,一副守財奴的樣子:“你就是好東西見得少了,有些舊東西不出手,新的東西怎麼會來呢?”
元酒:“……”就,突然不想和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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