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看著這個故事,不禁唏噓,難怪莫須有的家族會衰敗,這每一代人都不想著好好生活,都去追求那虛無縹緲的什麼寶藏,這家族人口越來越少,慢慢的不就絕了後了嗎?
但是想到這裡陳楓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大批的寶藏?小七,你說他說的地方會不會就是?”
小七又是神秘一笑,陳楓看見了小七這個表情就知道了小七的回答。陳楓隨即就將目光落在了那副畫上。
他將畫拿在手裡,畫的正面被塗滿了顏料,但是當陳楓將手摸向了畫背面的時候。
就驚奇的發現,這根本不是一張畫紙,而是一張皮卷。
這種觸感他十分的熟悉,就是那種他朝思暮想的東西,所給他留下的觸感。
陳楓看了看畫的背面,光潔溜溜,什麼都沒有,終於忍不住的看向小七問道:“小七,是不是真要把畫擦掉?”但是這次陳楓沒有等小七回答,就連忙的跑到了衛生間,皮卷確實是無法毀壞的,陳楓之前已經做過了實驗,他準備直接用水洗。
面盆裡的水接滿了又換掉,接滿了又換掉,就這樣重複了七八遍,這幅圖終於是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這確實是一份神奇的圖,圖上始終是有一個小亮點,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忽明忽暗。之前發現極光好像會亮,估計就是受到了這個小亮點的影響,是因為顏料沒有完全的蓋住這個亮點發出來的光。
陳楓心中大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想要放聲狂笑。
莫須有真是一個天才,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將圖藏了起來。
若不是因為他知道有圖的存在,即使有一天,有人同他一樣發現了畫板上的文字,估計也沒有人會想到,真正有價值的並不是那一塊畫板,而是這畫下面所藏的東西。
“小七,我們可以去主世界了,我要把這個訊息告訴大家。”剛摸出電話來一想,不行時間太晚了,之前就因為尼古拉的事情,把父親他們都叫了起來,這會兒那邊估計是夜裡四五點鐘,正是人最好睡的時候,幹脆再等幾個小時吧,等天亮了再打。
陳楓把皮卷又攤開了放在桌上,想要分辨一下那一個小亮點所處的位置。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亮點,其次就是皮捲上寫的一段東西,但是陳楓看不懂。
陳楓指著地圖上的那段東西問:“小七,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啊?我感覺和之前皮捲上的有點像,但是又不太一樣。”
小七早就看見了上面的內容:“看筆跡,是大人再做地圖的時候寫下的一首詩。”
陳楓很好奇:“是那位大人寫的詩?快念來聽聽。”
“天上一城,落於幽谷;激流如帶,白雲如衣。光陰荏苒三千歲,重回故土振九州。”
陳楓笑出了聲:“這也算詩?就和我寫的一樣,他怎麼好意思寫?”
陳楓一偏頭,看見了小七眼神不善,突然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小七從來沒有見過它口中的大人,但是平時和小七聊天的時候他們總是從小七嘴裡聽到有關那位大人的事情。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那位大人恐怕就是小七的偶像。依稀還記得,當時火靈就是應為說了那位大人的壞話,後來就惹怒了小七。
陳楓意識到,不要在小七面前說他偶像的不好,連忙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首‘詩’,更像是給我們的一個線索。”
說著陳楓把地圖平鋪在桌上,讓機器人掃描了一下地圖上所畫的內容。如今這種事情已經很簡單了,利用機器人將地圖掃描了,再和地圖一比對,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陳楓分辨了一下一拍腦門道:“你看,我就說他是一個線索。地點是雅魯藏布江大峽谷,雅魯藏布江是一條高原河流,我們要找的地方又在雅魯藏布江旁邊,相對於其他地方,那不就是像是在天上?落於幽谷就是指我們要找的地方在峽谷中,激流如帶就是說有水環繞,白雲如衣應該是說有雲霧覆蓋。一定是這個意思,估計你說的大人也沒想到今日的地球科技可以用電腦直接分析出地圖所在位置,根本不需要他的這些提示。光陰荏苒三千歲,重回故土振九州?是不是你說的大人在這裡呆了三千年,然後就回家了?”
小七搖頭表示不知。
陳楓東一句西一句的和小七聊著之後應該如何如何。看時間差不多了,陳楓忍不住的給安瀾打了電話,這次則利用安瀾家的全息模擬室裡的全息投影技術和安瀾通話。
陳楓興奮的展示著手裡的東西:“你看這是什麼?”
安瀾確實先看見了陳楓的頭發:“你的頭發怎麼了?”
陳楓將頭上的冰冰抱了下來,頭發又變成了黑色。因為冰冰是一團能量體,裝置更別無法掃描到它,所以陳楓的這個動作在安瀾眼裡就像是對著空氣比劃了一個取王冠的動作。
冰冰朝著對面的安瀾跳了過去,但是卻意外的沒有落在安瀾身上,小家夥也覺得很是疑惑。
陳楓沒有理會這個小家夥,將地圖放在桌子上,讓安瀾先過來看。小家夥在安瀾的身上穿來穿去,許是覺得無聊了,又窩在了陳楓頭頂。
安瀾看著桌上的圖與上面的文字驚訝道:“這是?”問出了此話又覺得有些不敢相信,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於是用更加驚訝的語氣問:“你和小七剛才去找尼古拉搶圖了?”
陳楓看安瀾這驚訝的模樣,有些洋洋自得,就像是真是他做了什麼巨大貢獻一般。
安瀾看陳楓這得意的模樣,又追問道:“你快說話呀!”
陳楓微笑著道:“小瀾,你一定一定想不到。這東西,原本是你家的。”
“我家的?”安瀾有些疑惑了。
“沒錯,安伯伯那幅《極光》。這幅畫名字叫極光,照現在來看,莫須有實際上是留下了一個機關,這名字難說就是一個諧音。”
安瀾越聽越糊塗,這怎麼又扯道畫作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