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把籌碼攏到了自己面前,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安瀾的下家對著伯格說:“伯格,你真沒勁。害得我數籌碼都要數半天。”說著掀開了底牌。
荷官宣佈道:“撒旦先生是草花a和紅桃j,牌面是福爾豪斯。”然後荷官將自己面前的三張2點和一張a推到了前面。這裡說的福爾豪斯實際上就是三帶一對。
荷官又請伯格開牌。伯格將剩下的那張底牌翻開放在桌面上。荷官只是瞟了一眼,並沒有去動面前自己剛才推出來的牌。只是宣佈道:“伯格先生底牌方片j和紅桃2,牌面四條。”
之前這個叫撒旦的並沒有仔細的去看伯格翻開的牌面,只看見白花花的一片,理所當然的就以為是一張a。這會兒聽到荷官宣佈,竟然是一張2。“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伯格的牌,說不出一句話來。
“撒旦,你要是覺得數籌碼麻煩,那我就幫幫你,你就不用數了。”
“你怎麼可能是2?”
“我就是2呀。”
“那你的手牌只是2和j,這樣的手牌你竟然也下5萬籌碼?”
“有誰規定不可以嗎?我只是覺得如果2萬就讓荷官開三張牌實在是太辛苦了。”說著還沖著荷官笑了笑。
荷官也是無語了,但還是面容嚴肅,心裡指不定正在想:“你們倆個貨耍嘴炮,不要捎帶上我。”
“你這個神經病。”
裁判宣佈道:“撒旦淘汰。”
觀眾席的人在議論:“第一把牌就淘汰了,真是……”
雖然撒旦不甘心,但是結局就是如此,只能面對現實了,也只能起身離開了賭桌,回到了休息區,找了一個沒有人的沙發坐下。
秦奇嘲諷的一笑:“撒旦,我看是傻蛋。伯格可是上屆競標賽三甲,怎麼會做出這種無意義的舉動?”
陳楓也和洪星聊道:“這個叫伯格的真厲害,居然下了個套,一把就淘汰了一名選手。”
洪星迴道:“恩,伯格確實是一名很出色的牌手,算是我們這一次的種子選手了。他贏得這把牌,固然是運氣的關系,但是所採用的策略確實也不凡啊。”
“你們有這麼厲害的選手去爭奪賭牌還不行嗎?幹嘛還要在找其它人呢?特別是還找到我們,我們是真不會玩。”
洪星則說:“這都是大長老的意思,至於原因我也不清楚。”
“我覺得小瀾恐怕不行。”陳楓這麼說道。
“你就對你女朋友這麼沒信心?”
“沒信心是正常的,她之前都沒玩過。”
“……那你還讓他上場?”
陳楓見洪星似乎是在為他們對待此事不認真有意見,連忙解釋道:“我也沒玩過,所以我倆誰上都一樣。”
“哎,說實話。我真不知道大長老幹嘛要請你們去參加賭牌爭奪賽。可能你倆是有天賦,但是這經驗實在是太缺乏了。”
有了剛才一把牌就淘汰一名選手的事情,剩下的4名選手都十分的謹慎。包括安瀾在內,安瀾的入局率很低,除非是拿到了很好的牌,或者是盲注,不然安瀾都很少入局。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牌手間也有來有往,一個小時一會兒就過去了。伯格果然是高手,又淘汰了一名選手。此時伯格面前的籌碼已經有300多萬了,而安瀾和另外一名選手的籌碼都不足100萬。
那位牌手已經是滿頭大汗了,想必是真的很累。他抬手和裁判打招呼,裁判快步來到了他面前,他和裁判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