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個多小時用500萬的籌碼也才贏了24萬,現在想要用這兩萬的籌碼翻倍?想想都不可能。
安瀾很光棍的一起身,那個荷官似乎是因為收了安瀾的賞卻沒有給安瀾帶來好運氣,看向安瀾的眼神裡透出的有關心,也有遺憾。
安瀾看了看手裡的兩個一萬的籌碼,隨手往荷官面前一扔:“給你的。”
那個荷官此時真是受寵若驚了,之前安瀾給她打賞,那是因為安瀾贏著錢。
此時安瀾輸了500多萬,仍然給她打賞,那真是讓她收的都有些臉紅,還有一些不知所措。
要說是個男人這樣打賞她,在這位荷官看來或許自己還能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比如人家看上了她之類的。
可安瀾偏偏還是一個女人,而且從安瀾和身邊這位,有些帥氣的男人的關系看,取向也應該正常。
賭場有規矩,客人的打賞是不能不接的。因為這有不給客人面子的意思,她只能連連道謝,目送著安瀾拉著陳楓離開。
之前給安瀾鼓掌的那個老頭也一直看著安瀾和陳楓的背影,不知想些什麼。
安瀾離開賭桌後,多少有些落寞,畢竟是輸了掉了500萬。
雖然他們都知道這是賭場的空頭支票,但要說是一點也不在意,那是假的,最起碼那種玩輸了的挫敗感是有的。
安瀾挽著陳楓的手,心不在焉的低著頭走著。陳楓端著裝籌碼的拖盤,晃了晃被安瀾挽著的胳膊:“看,亞瑟在那兒。”
巴澤爾正在一張賭桌前玩著,看樣子那是一張二十一點的臺子。
巴澤爾感覺到有人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正是陳楓和安瀾。
巴澤爾看了看陳楓手裡的拖盤:“陳,看樣子你是贏了。”
陳楓微微點頭:“恩,贏了一點,一百多萬吧。你呢?”
“還不錯,也贏了差不多一百萬吧。”然後巴澤爾眼光轉向了挽著陳楓手的安瀾:“安,你怎麼樣?”
安瀾安之若素地道:“輸了。”
“輸了多少?”
安瀾隨意地道:“輸光了。”
巴澤爾頓時沒了幹勁:“喔,安。你真是太打擊我的積極性了,我剛還以為我們今天能贏點兒。”
安瀾意味深長的道:“我現在覺得賭博挺沒勁的。”
陳楓也好奇安瀾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感觸,便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是不是因為輸了所以覺得無聊了?”
“我只是發現我們不可能贏,在賭場裡贏了錢不走的人,早晚要把錢全都輸光。就像剛才玩的百家,我們的贏面就沒有賭場大。哪怕是我用那種翻倍投注法,運氣不好同樣輸光。對於賭場而言,大不了就是把錢先在你手上存一會兒。雖然說我可以去賭注小的桌子上玩,這樣我手上的籌碼就不至於輸光,總有能贏的時候。但是如果我手裡原本就有很多籌碼,那麼我又怎麼可能看得上去贏那點兒小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