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看了一眼這柄刀說:“小七,這把刀都破成這樣了,要不就別要了。”
小七也不廢話,轉身進來一口咬住了刀,就這樣把刀叼在了嘴裡道了一聲:“走。”
剛來到陳楓面前,陳楓就問小七:“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小七並沒有馬上回答陳楓的問題,而是問道:“你是怎麼成功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著東西像世界石和那些黃金一樣在我手上消失的場景,然後它就自己鑽到了我手心裡。”
“有什麼感覺?”
陳楓看了看手,又感覺了一下回答道:“沒什麼感覺。”
小七看著另一個還沒有進去過的耳室道:“我們去看看另一邊的耳室裡面有什麼,然後就離開。”說著小七就帶頭朝著另一個耳室走去。
這個耳室佈置得十分簡單,一張破床,還有一個草墊子。那張床興許是時間太久了,都已經塌了。草墊子對著的一面牆上有許多小點兒,上面欠著許多螢石,螢石只發出了微弱的光,一些螢石之間還有一條條的凹槽。
巴澤爾看著這面牆,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星座圖?”
小七沒有多想:“陳楓,把這面牆上的圖記下來。”
不僅僅是陳楓,三個人都把這面牆上的圖用相機拍了下來。
小七又吩咐陳楓道:“你去把那個草墊拿上。”
陳楓剛來到草墊前,伸手一提那個草墊,那個草墊居然就……居然就散了。
陳楓無辜的看著小七道:“小七,這我就剛碰了一下。”
小七搖頭道:“算了,太久沒有靈氣的滋潤,化了就算了,可惜了一張凝神墊,我們走吧。”
才出了耳室,剛才聽到的那個轟轟的聲音又傳來了,而且越來越近,聲音似乎就是在甬道裡。
眾人還正擔心甬道裡,會不會馬上就要從裡面鑽出什麼東西來。
果不其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甬道裡竟然鑽出了一個人,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接近三米高,雙眼血紅,眼如饑鷹一樣的盯著陳楓這邊。
這個人身上還亮著淡淡的金色流光,但是這種光完全被他那雙眼睛那種如血一般的紅光所掩蓋。
安瀾率先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們剛下來是在畫上看到的那個人嗎?這又是什麼鬼?”
小七:“這不是鬼,是一個金靈傀儡。一定是剛才陳楓取金靈的時候被它感覺到了,但我們下來的時候儲存它的石壁已經破了,他怎麼還能出來?”
巴澤爾在後面說道:“我下來的時候看見了和這個東西一樣的一幅畫,我看他有半邊腦袋不見了,又發現地上有一塊石頭,上面畫得就是那半個腦袋,我就把它放上去了。你們看,我還拍了一張照片。”
陳楓和安瀾聽了眼皮狂跳,真是想掐死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