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驚訝道:“王子?以前可沒有聽你說起過。那我是該叫你亞瑟呢,還是叫你巴澤爾?”
巴澤爾苦笑道:“這沒什麼好說的,英國王子的身份,如今在英國甚至換不來麵包,更別說是在巴黎了。你還是叫我亞瑟吧,這個身份讓我感覺到自由,而巴澤爾的身份總讓我很無措。”
“怎麼會呢?王子,多麼高貴的身份。”
巴澤爾搖頭:“安,你不瞭解情況。事實上,這個身份現在給我帶來的都是麻煩,你也看見了,我就像一個囚犯,身邊都沒有朋友。”
安瀾見巴澤爾說的傷感,安慰道:“好吧,亞瑟。雖然你是王子,不過我們還是朋友,還是可以像在學校一樣。”
巴澤爾笑了笑:“你能這麼說,我真是很高興。你們來這幹嘛呢?旅遊?”
“對,我們想去巨石陣的,路過倫敦順道來這裡看看,也好長長見識。”
“你們想來看看羅塞塔石碑和帕特農神廟石雕?或者是其它的?”
安瀾搖頭道:“其實我們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
巴澤爾點了點頭:“也是,其實這些東西也就這麼回事,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可不像一個王子說出的話。”
“那我是不是該贊美這些東西。”
“這些可是藝術品,要不就是文物。你不是應該表現的……怎麼說呢?”
“高雅一些?”
“沒錯,表現的高雅一些。”
“我現在沒有心情裝腔作勢。”
安瀾看巴澤爾確實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有點,你都不看新聞的嗎?”
安瀾搖了搖頭。
“也是,女孩子是很少關心政治的。”
安瀾關切的對巴澤爾說:“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你可以和我們說說。有沒有什麼我們可以幫上忙的?”
巴澤爾感激地說:“謝謝你,安。如果我需要幫助的話,這事說起來很複雜。一會兒也說不清,而且這裡也不是說這些事的地方。”說著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似乎是有什麼顧及。
見巴澤爾不方便說,安瀾又換了個話題問:“你一大早就到這裡來,是不是要出席什麼活動?”
“不,我來這裡是私事。我來取點東西,可是碰上了一個老流氓。”
“老流氓?哪呢?”安瀾和陳楓四下張望。
“我說得是博物館的館長。”
“你幹嘛這麼說他?我可從來沒聽你罵過誰。”
“我只是說了一個事實,那個貪婪的吸血鬼。”說著巴澤爾又有些怒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平複下來:“抱歉,我有些氣昏頭了。”
陳楓和安瀾倒是不覺得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