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雄一拍腦門道:“沒錯,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我就說怎麼當時見到你的那張照片有些熟悉。”
陳楓睜大了眼睛:“真有這事?那這事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後來具體怎麼樣了我不知道,這件事傳播的圈子比較小。我也只因為當時剛到巴黎,所以對兩國之間的種種事都關心一些,這才知道的。這事後來似乎是不了了之了,又或者是兩國之間做了什麼特別處理,總之事情沒鬧大。”
“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去盧浮宮。”
陳科濤出言制止:“不用去了,去了也沒用。”
陳科濤弄的陳楓摸不著頭腦,這都有線索了為什麼不去看看。
“即使東西在盧浮宮,應該也不是展品,要不然你們隨便在網上搜一下,應該多少都能找到點線索的。如果不是展品,那你去了也看不到。在巴黎,我們是沒有能力讓盧浮宮方面,特意把某一件藏品找出來給我們看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
陳科濤指了指螢幕道:“上面不是說了嗎?故宮也有一份一模一樣的。這事就得著落在你外公頭上了。”陳科濤看了看錶又道:“時間還早,我去給你外公打個電話。”
陳楓看著小七問:“小七,為什麼會有兩份一模一樣的皮卷?”
小七回答道:“這沒什麼奇怪的,可能大人擔心線索遺失,原本就留下了很多這樣的線索也說不定。”
“這些皮子幾千年都儲存完好,會不會就是你之前感應到的法器?”
“有可能。”
聽到小七的回答,大家之前對法器的好奇,也就又減弱了不少。
倪長水掛掉了電話,嘴裡喃喃道:“還是年輕人手腳快啊!”
一旁正在翻閱資料的李玲問:“怎麼了?”
“你孫子找到了新的線索。”倪長水把陳科濤對他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李玲也看了看錶:“現在時間還早,我給博物院的刁館長打個電話?”
“恩,打吧。”
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李教授,您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刁館長啊,我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我想問問,你們博物院十幾年前是不是展出過一張皮卷,後來盧浮宮也展出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皮卷。”
“您說的是那件事啊,確實是有過。”
李玲認真的說:“我想看看那張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