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一拉陳楓說:“走吧。”
陳楓坐在椅子上不挪窩:“我突然還想吃爆米花。”陳楓暗自得意,我好機智,爆米花數量多,一顆一顆的吃,我再磨一會兒,等過山車這邊排起長隊來,就可以藉口說人太多,要等的時間太久,然後理所當然的換去其它專案。
安瀾看了看陳楓又看了看過山車的方向:“一會兒再來吃吧。”
“要不你去?我在這裡吃著爆米花等你?”
安瀾眯著眼看著陳楓說:“這才是你想說的吧?”然後一把揪住了陳楓的耳朵道:“沒門”。
被安瀾揪住了耳朵,陳楓連忙求饒道:“喲,疼。快鬆手。”
“去不去?”
“去。”
陳楓從小膽子不大,安瀾總是各種方式的捉弄他,還逼迫他做一些他不太敢做的事,比如現在拉他去做過山車。
安瀾兩手夾著陳楓的胳膊,往過山車的方向走,生怕他跑了似的。陳楓從小到大被這種弄慣了,通常也都只是嘴上抗議幾句,身體卻也不太反抗了,可能是已經形成習慣了吧,有時候甚至陳楓自己都懷疑,到底是因為膽小不敢去做那些事,還是潛意識的要去抵觸。
一邊走陳楓一邊在對著安瀾吐槽,說著安瀾對他的種種暴行是多麼的不可取。
此刻我們這些觀眾都不得不在心裡暗暗鄙視陳楓,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要是在現場的話,一定會有人見義勇為地跳出了大喊道:“妹子,放開那個小哥,有什麼沖我來。”
誰讓人家安瀾是美女呢?有點特權那也是社會的共識。
陳楓被生拉硬拽的上了過山車,一趟下來,天旋地轉,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一樣。
但是這還只是剛剛開始,緊接著之後又是高空彈跳等各種各樣的活動接踵而至。
陳楓又開始抗議:“這些太暴力了,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能挑一個溫和一點兒的專案?比如說旋轉木馬什麼的。”
於是安瀾還真挑了一個旋轉木馬,但是全名卻叫“瘋狂的旋轉木馬”。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確實很瘋狂,馬轉的飛快不說,而且搖擺的也非常厲害,要是不繫上安全帶,都可以把人甩得飛出去。
從上面下來後,陳楓一直謾罵:“是哪個神經病開發的這種專案?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時間還不到中午,陳楓已經基本癱了。二人坐在服務區,享受著陽光和陽光午餐。
安瀾伸了一個懶腰似乎是在舒展筋骨,舒爽的叫了一聲,然後對陳楓說:“今天好爽,你覺得呢?”
陳楓臉色發綠,表情麻木。
安瀾見陳楓不說話接著說:“(⊙v⊙)嗯,那下午我們……”
陳楓聽到下午一詞,都沒敢讓安瀾把話說完,驀然驚道:“什麼?還有下午?”臉色更綠了幾分。
安瀾呵呵的笑道:“當然有下午啦!”然後看了看陳楓的表情和陳楓確實不太好的臉色,接著又說:“放心啦!下午我們不玩這些了。我們去那邊的露天礦石區撿石頭吧。看看風景吹吹風,這總可以吧?”
陳楓向著安瀾作了作揖道:“大小姐,你總算是知道可憐可憐我了。你要是下午再玩這些,那下次你就可以抱著我的骨灰盒來玩了。”
陳楓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那邊兒的遊樂場。
安瀾吃了一口東西:“哪有你說得這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