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芝芝說他們出征了,蠻子昨天後半夜突襲了。
我聽著實在心癢,但也知道身體的情況不能出去,否則就成了大家的拖累。
於是我披著鬥篷,由芝芝和靈靈陪同上了城樓。
關外喊殺震天,戰死嘶鳴箭矢如雨,我看著心驚膽顫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什麼是戰爭。
戰爭和我想象中的場景完全不同。
“快看那邊。”我指著很遠的地方,天空黑壓壓的彷彿卷著烏雲,又像是翻滾著的塵煙,正往我們這邊慢慢移動靠近。
那移動的速度,等近一些居然像極了昨天伏擊我的野狼。
“那、那是要下雨了嗎”芝芝往那邊看,我搖著頭,“不是,不是下雨,是伏擊。”
蠻子的伏擊。
“快,快通知他們!”我喊著城樓上計程車兵,士兵也滿面的驚懼,迅速敲起了退兵的鼓。
鼓聲一響,關外的兵就開始且戰且退,但無奈蠻子一直糾纏追著。
我盯著遠處不斷靠近的蠻子,緊張不已。
看那邊的人數,如果等他們追上來夾擊成功,那我們在關外的所有人,都很有可能有危險。
就在這時,城中的援軍迅速集合,關外的兵也突然分成了兩隊,一隊人撤退一隊人掩護。
在掩護的那隊人中,我居然看到了騎坐在馬背上,正揮刀沖鋒的項宗。
他像是頭狼,帶著人一馬當先,他的背影挺拔刀意森寒,每一刀都無虛出,蠻子在他刀下滾落。
但這只不過一瞬,在後面的人退時,夾擊的人到了,我就找不到項宗了。
他像一葉扁舟瞬間捲入了大浪中。
“項宗!”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