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得到,王家會輸呢?!
許能和他的妻子得意洋洋,抱著錢往家跑。
“孩子他爹,咱們今年日子好過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出手肯定能掙錢!”
“呸,你就吹吧。還不是靠人家能耐,反敗為勝。回家給人虛磕頭吧。”
“成,哈哈哈。這會兒讓我喝泔水我都喝得下。”
夫妻兩個人洞房花燭都沒有這麼高興。
對比他們的興高采烈,村口賭輸的十幾個人吵了起來,一個個如喪考妣,有苦難言。
此刻,蕭炎正洗漱換了衣服,在盧府喝茶。
盧俊普通在他面前跪下了。
“今日託三位的能耐,讓我揚眉吐氣翻了個身了。”
“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就是那天當機立斷讓我爹去請您幾位。”
盧俊真的是這樣想的。
他感覺他盧家的好日子要來了。
“起來吧。”蕭炎道,“俘虜還要馴服,後面還有許多事要做。”
“你就想稱霸質安府,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盧俊正喝茶,很不禮貌的將茶噴出來了,他驚駭地看著蕭炎,“稱霸?”
“不然呢?偏安一隅?”
盧俊搖了搖頭,“我、我、我主要沒有想過。”
“嗯!”蕭炎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可以想一想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盧俊又驚又喜地點著頭,“好、好的,我、我想想。”
王家,王宇路沒有死,蕭炎饒了他一條命。
倒不是捨不得殺,只是兔子急了還咬人,慢慢來比較穩妥。
更何況,他們怕的不是王家,而是怕驚動宋時元。
隱隱的,質安府的格局發生了微妙了變化。
王昊摔了他的寶貝茶盅,急匆匆去找質安府的知府。
知府是朝廷派來的人。
知府手裡有兵。
他要借用!這樣他家的兵和知府的兵加在一起,絕對能捏死盧家。
“那幫子人,你怎麼不去請。你這個人就是剛愎自用自以為是。”劉知府罵他,“把人才送去盧家去了。”
王昊也懊惱,但現在已經成定局了,多說無益。
“你先不急。以給你和盧彪調和為由,十天後我來安排一場酒局。”劉知府道,“到時候我來探探虛實,如果實在厲害,那就來一場甕中捉鼈?”
“甕中捉鼈?”王昊眼睛骨碌碌一轉,笑了起來,“這法子好,還是大人高明。”
劉知府頷首,讓王昊回家去,不要讓人看到他來這裡。
王昊趕緊回去,就等十天後的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