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阻止他們離開。
出了酒店，外面打磨細膩的青石板路，路兩側停著電動車，是風景區四面敞開通風的觀光電車。
道路不寬，能行兩輛車。
沿著窄道往前走，兩邊的房子有燈亮著的。
雲青瑤忽然興了惡趣味，敲門。
一個婦人給雲青瑤開的門，她披著衣服冷靜地站在他們面前，又打量著她雲青瑤。
“雲青瑤？”
雲青瑤頓時沉了臉，問道：“你認識我？”
“是的，我認識你。”婦人點頭道。
婦人四十左右，臉上有幾條皺紋，梳著圓髻披著一件深色的褂子，她的背後是客廳，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正疊著腿在看書。
家裡收拾的很幹淨。
雲青瑤沒逗留，她和蕭炎繼續往前，現在應該是接近半夜，但街上還有別的聲音，有人說話有人在敲鼓一樣的東西。
還有音樂，從遠處飄來。
整個街道，充斥著一種度假的輕松愜意。
轉過一道彎，路邊停著一個燒烤攤，雲青瑤看著燒烤攤愣住了。
“怎麼了？”蕭炎問她。
雲青瑤瞠目結舌地打量著，燒烤攤名字很普通，叫胖子燒烤。
兩個長爐子靠牆搭著，頭頂是個棚子，不遠處放著四張矮腳桌子。
四張桌子邊分別坐著三三兩兩的年輕人在喝酒。
老闆光著圓乎乎的膀子，握著肉串從房間裡出來，喊著，“三桌，要不要加辣？”
立刻有人應他：“要的。”
雲青瑤牽著蕭炎的手走過去，老闆回頭看到了她，眼睛一亮，喊道：“雲小姐，你來了啊，要吃什麼？”
蕭炎也覺察到事情不簡單。
“羊肉串二十，茄子一個，魷魚兩個？”胖子問雲青瑤。
“今天不吃了，老闆你忙著。”
雲青瑤走了幾步，沉聲和蕭炎道：“我們研究所樓下有個巷子，巷子裡有個胖子燒烤。夏天的時候我常去吃夜宵。”
“他也來了？”蕭炎錯愕。
“不是，”雲青瑤搖頭，“不是同一個人。”
是宋時元做出來的，他怎麼做到的，他想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