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圓玉潤“!”
連趕車的車夫都沒有了,雲青瑤只要騎馬往前。
“你說陣眼是什麼?”雲青瑤覺得她摸到了門路,但依舊隔著一層,戳不透的感覺。
那個塔,是啟動的點,起先一開始投毒死人,是為了啟動陣的。
死的人不是抽煙喝水,而是這些男人,全部都住在塔的四周,在陣法裡面而已。
然後,從這個類似八卦圖,以圓形的輻射出去,圓的面積越來越大,覆蓋的面就越來越大。
現在葉淵四個人,在離開東安縣四百裡的地方中毒了。
這表示,圓的輻射面正在迅速擴大,再有兩百裡,就能到京城了。
雲青瑤回顧四周,只能摸了摸珠圓玉潤的腦袋:“看到了沒有,不做男人的好處來了。”
珠圓玉潤沖著她翻了白眼。
兩天後的京城,人上人海的都是男人。
止案胖腿坐在城樓上打坐,在他身後,是京城的百姓、禁衛軍……
女人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這世上,彷彿一瞬間只剩下成年男子。
“公子,”南宮羽給止案上茶,低聲道,“您不是說,這個陣計劃在十二月實施嗎?為什麼提前了?”
“咳咳,”止案喝茶潤喉,擺了擺手,沒有給她解釋,“你只管聽命辦事就行,其他的你不要管。”
南宮羽垂首應是。
“另有一件事,”南宮羽垂眸道,“事成後,公子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止案掃了她一眼,淺笑道:“沒有想到,你對蕭太子如此長情。”
“他本來就是我的。”南宮羽沉聲道,“明明我比她先認識太子,明明我比她更懂太子的,憑什麼最後在他身邊的人,卻不是我。”
止案失笑,倒不是覺得南宮羽的氣憤有什麼意義。
如果換成是他,他也會喜歡雲青瑤的。
這世上,很多事講究先來後到,可唯獨愛情不行。
“他來了。”止案遞給南宮羽一瓶藥,“我的陣法還在走,你現在趁著蕭太子神識不清,喂給他吃了。”
南宮羽顫抖地接過手:“謝謝公子。”
止案沒有說話,目光投向遠處。
還有一天,齊國就是他了。
“公子,蕭太子意志很強,會不會……”南宮羽擔憂,止案擺手,很自信,“這和他的意志沒有關系,只要他是人,就會在我的陣裡。”
南宮羽高興不已,拿著藥去給蕭炎送茶。
蕭炎看著她並不認識,但依舊接過茶一飲而盡,入口後味道似乎有點不對,又簇了簇眉。
“阿炎,我是南宮羽,你還記得我嗎?”
蕭炎看著南宮羽,凝眉。
“我是你的妻子,”南宮羽抓著蕭炎的衣袖,“三年前你和我成親了。”
蕭炎吃的藥,和鄞廷知一家三口吃的藥一樣,忘卻了前塵所有事,記憶會隨意能被人捏造。
夜色漸漸來臨。
南宮羽仰著頭滿意地看著蕭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