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擦背,不用勞駕你。”
“不勞駕,我一點都不辛苦。”蕭炎眸色沉暗,暈著一層欲色。
雲青瑤捏著他的小臉,笑著道:“嘖!弟弟真嫩。”
蕭炎就想到她以前喝醉了,抱著他喊弟弟奶狗時的樣子。
他啞聲道:“要不要試試多嫩?”
“唔!”雲青瑤點頭,齜牙白牙笑著道,“必須試試,弟弟要帶勁兒點。”
蕭炎哭笑不得,用大的浴巾將她裹起來摟在懷裡,給她細細擦幹頭發,又停下來拍她作亂的小手。
“等會兒,著涼了又要難受。”
雲青瑤鼓著嘴,軟乎乎地沖著他吹風,又笑著。
蕭炎將浴巾摔在地上,咬牙切齒地道:“雲青瑤,可別哭。”
“哼。”雲青瑤道,“不可能。”
然而,一個時辰後雲青瑤就哭了。
抱著蕭炎喊哥哥。
蕭炎笑得不行,也不動,由著她耍賴撒潑。
“好哥哥,”雲青瑤咬著唇,蕭炎道,“不喊嫩弟弟了?”
雲青瑤擺著手:“不敢,不敢,剛才多有得罪,是在下狂妄了。”
“油嘴滑舌。”蕭炎咬了她的唇,摟著她躺下。
雲青瑤立刻就睡著了。
蕭炎卻半點睡意都沒有,想到止案說的那些話,他便覺得惱火。
他起身出去,吩咐了雷雲幾句。
雷雲去辦事,蕭炎這才睡下。
當夜,於國公府起了火,一家人光膀子的,裸著的,光腳的,披頭散發的……站在路邊。
任何痛心都不能抵消此刻的肉疼。
火起得的快,於廖又因白天受傷,所以恍惚起來衣服也沒有穿好,只一件薄薄的中衣,狼狽地站在路邊上。
“放火的人找到了?”於廖問道。
這火不用問,肯定是有人縱火。
否則哪有起火,是整個院子一起的?
“沒有。”侍衛回他,“有人倒了桐油,點火就跑了。”
於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又看著他十一個“妻妾”,煩不勝煩。
“世子爺,我們住哪裡啊。”
於廖的視線,投向正騎馬去上朝,順道路過看他熱鬧的蕭炎身上。
蕭炎淺淡掃他一眼,看著騰騰的火,勾了勾嘴角:“於世子在烤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