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最笨。
青鶴先生和阮平沒說幾句話,阮平就棄了他往家裡走,留了青鶴先生垂手站在巷口,看著她的背影發呆。
晚上雲青瑤難耐八卦之心,和珠圓玉潤蹲房裡聊天。
“他說他找平姨,可神醫谷將他拒之門外?”
珠圓玉潤點頭,又用嘴巴叼著毛筆寫寫畫畫。
“他說他當年不是不告而別,而是朋友重病,他不得不去。”
“他心裡還有平姨,請平姨再給他一次機會。”
但平姨拒絕了,只說了一句破鏡難重圓,莫再糾纏這樣的話,就走了。
“平姨真果斷!”雲青瑤更好奇了,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但這事兒阮平肯定不會告訴她,她也不能去問。
正在她好奇地抓心撓肝的時候,青鶴先生來找她,說想到齊國有事要辦,打算和他們同行去齊國。
雲青瑤沒理由拒絕,高高興興同意。
“你平姨不去你怎麼辦?”蕭炎問她。
“平姨不去青鶴先生自然也不會去,這種事不是我考慮的。”雲青瑤笑眯眯地道,“我只負責吃瓜。”
蕭炎敲了她的額頭:“擔心平姨不給帶孩子。”
“我搞定了祖父和我一起去齊國,平姨就不可能不去。”雲青瑤道。
蕭炎知道雲青瑤做什麼都胸有成竹,所以也不管這些,他專心去安排天泓盟的事,以及做回國的準備。
“娘親,”小世子趴在雲青瑤腿上,看著手腳亂蹬亂踢,咿咿呀呀的心兒,“她的力氣好像怎麼都用不完。”
小世子說著,還打了哈欠,他老了,不如妹妹活力足了。
心兒確實是,頑皮的不得了,平安就文靜多了,不哭不鬧乖巧的很。
“她被祖父慣壞了。”雲青瑤低聲道,“白天非要睡胳膊上。”
小世子深以為然,但一會兒心兒打哈欠想睡覺的時候,他又一點不嫌煩的,坐在椅子上抱著妹妹,看著她睡覺。
“去打獵了?”葉淵和珠圓玉潤回來了。
準確說,是葉淵揹著珠圓玉潤回來了。
珠圓玉潤說是老虎,但懶得像只貓,能不動就不動,能打瞌睡就絕不睜眼。
葉淵將珠圓玉潤放下來,喊道:“表嫂幫我接一下珠珠,她今天累了。”
“你確定它不是吃多了?”雲青瑤盯著某隻老虎圓滾滾的肚子,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