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你穩著點,屋簷可不結實,摔下來死倒是死不了,但是斷腿斷胳膊,癱瘓是很有可能的。”雲青瑤沖著屋簷下喊話。
“你放我下來!”徐玲喊道。
“你慢慢想吧,想清楚了,想認罪了懺悔了,我們就放你下來。”雲青瑤好心提醒她。
上面很高,太陽火辣辣地照著,人就像是準備曬幹的臘腸,一會兒就油滋滋的往下滴。
這油滋滋,不分小媳婦大姑娘,掛一會兒沒一個不狼狽醜陋的。
徐玲的頭發散了,裙子對著下面,腳下不知站著多少男人,她又恨又惱,最重要的是,她吊上來的時候,胸骨可能骨折了,此時此刻,痛疼已經讓她瀕臨窒息了。
可以說,每一陣吹過來,都能讓她生不如死。
徐玲沖著腳下她的丫鬟吼道,“回家喊人來,我要殺了他們。”
丫鬟趕緊回家去喊人來。
“我沒錯,我喜歡一個男人,我有什麼錯!”徐玲疼得奄奄一息,“他是不知道我的好……”
下面的百姓開始看熱鬧,剛才還有那為徐玲說話的人,現在已經完全站在雲青瑤這裡。
畢竟,他們雖不知道雲青瑤展示的證據的原理,但“布”裡發生的事情,卻是真真切切的。
徐玲就是投毒的人。
她簡直明泯滅人性。
雲青瑤不管徐玲的死活了,就讓她掛著,以昭告連水城所有人,酒樓的意外是人為造成的。
她要將兇手處置了,以後,來這裡吃飯再也不會有問題。
她的視線,投向了正惶恐不安的兩個大夫身上。
兩個在南竹大名鼎鼎的醫道門的大夫。
“二位大夫,沒什麼可說的?”
雲青瑤問道。
“我、我、我們說什麼,我們沒什麼可說的。”高個子的大夫喊道。
“就、就是。我們就是被徐小姐請來治病救人。至於你和徐小姐之間的恩怨,和我們可沒有關系。”
兩個人不可能承認,是他們將毒藥賣給徐玲的。
更不可能承認,他們拿了徐玲一大筆錢。
“這事兒可由不得你們。”雲青瑤道,“毒藥,就是你們參與的最佳證明。”
“今天這個事,還就真的沒完了。”
雲青瑤說完,忽悠兩個大夫,也被繩子捆著吊起來。
這次,他們不像徐玲那樣正著的,他們是被捆住了雙腳,懸吊在另一側的屋簷下。
像兩只大頭蝙蝠。
身上掛著的東西叮叮當當掉下來,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