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徐玲身為萬寶齋千金,她做這種事,似乎沒有理由。
又不差錢,也不至於覬覦江南酒樓的紅火生意。
“胡說八道!”徐玲說著,抽了一邊侍衛的刀,指向了魚販,“誰給你的膽子,居然來誣陷栽贓我。”
徐玲盯著雲青瑤,喝道:“你告訴我,我給你做主。”
魚販直抖,雲青瑤盯著徐玲冷笑,好一個倒打一耙,這個徐玲也不笨,她將魚拿走,魚販就算指認她,也不會有證據。
說來說去,也只是最後動嘴皮子的事。
但她有證據。
自從上次她在狼騰的房裡裝了錄音筆後,她就來了靈感,在酒樓的廚房裡、外,裝了攝像頭。
攝像頭的電池使用壽命不長,她打算先用用,等她離開南竹的時候就收下來帶走。
本來她就是多留一條心,後廚是酒樓重地,防人之心不可無。
所以,她剛才檢視過錄影後,確認後廚的鐵南沒有問題,這才肯定魚販有問題。
“證據?”徐玲根本不信,“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怎麼可能有證據。”
“你的證據,也肯定是栽贓。”
雲青瑤低調,不想拿出更多的東西展示,於是,她用了投影儀。
打在白牆上。
人群發出了一陣喧嘩聲,對這個神奇的,根本不能理解的東西驚嘆。
緊接著出現了畫面,畫面裡是一條巷子,有很多人走動,忽然有人喊道:“那是我,我、我在裡面。”
“啊,那個是我,我手裡提著菜。”
“那個是我家。”
“竇陵,你家兒子又在我家院牆邊上撒尿。”畫面裡,出現一個七八歲男孩,抵著圍牆滋尿,顯然不是第一次見了。
人群躁動的,大家都無心去想別的。
“我、我在裡面。”魚販喊道。
魚販從巷子的一頭,挑著擔子出現了,擔子一顛一顛的,正在這時,徐玲也出現在畫面中,她帶著六個丫鬟,不知道和魚販說了什麼,丫鬟把魚挑走了。
雲青瑤沒有快進,幾百雙眼睛,靜悄悄陪著魚販一起等魚回來,而在魚販身邊,依舊陸陸續續過去不少的鄰居。
“回來了,大家看。”
徐玲帶著人回來了,將魚還給魚販,並給了魚販一個荷包。魚販挑著魚進了一側酒樓的側門。
徐玲看著側門,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咦……”人群齊聲爆發出一陣嫌棄厭惡的噓聲。
徐玲瞠目結舌地看著牆上那個白布,以她的見識,當然是不可能理解,為什麼白布能將她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
裡面的人是她還是幻覺。
“徐小姐,這個證據夠嗎?”雲青瑤收了投影,人們好奇那個白布,但也知道,雲青瑤大概是不會解釋的,於是他們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徐玲身上。
好好的首富小姐,居然做這種齷蹉的事。
雲青瑤冷眼看著徐玲,等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