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朋友,他必須要去看看他。
雲青瑤倒驚訝姚定義居然有重情義的一面。
她轉身回房裡,又回頭來誇蕭炎:“剛才那一鞭子,特別帥,帥爆了!”
“爆了?”蕭炎凝眉,“你說你的黑球炸藥時,也是爆了。”
顯然對她的誇獎用詞不滿意,並期待她換一個更好的獨一無二的新詞。
否則覺得她沒有誠意。
雲青瑤撇嘴,這男人誇就誇了還挑詞,那不誇了。
蕭炎咕噥了一句什麼,跟著她回房裡。
谷主還在研究他手上的針,阮蘇看見雲青瑤如救命神仙:“瑤瑤,你快來告訴谷主,這吊著的什麼東西。”
“血!”雲青瑤見血掛完了,隨手拔下來換了一瓶藥,對谷主道,“我順道給您做了個小手術,您的肺部有異物。”
她將異物給他看,黑黢黢的分辨不出來具體是什麼。
“如果暫時覺得不舒服也不用怕,等恢複好了,您的咳嗽也隨之好了。”
谷主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指著管子:“這些東西,都到我身體裡了?”
“是的。”
“那有什麼用?這都流去哪裡了?”
谷主像好奇寶寶,雖然很累很想睡覺,但一定要強撐著幫疑惑找答案。
雲青瑤給谷主以及阮平兩個人,做醫學知識講解。
“誰能想得到,我有天會給神醫谷的谷主上課!”雲青瑤笑著道,“谷主您給我開個證明,離開這裡後,我能吹牛吹一輩子。”
谷主哈哈大笑,笑到傷口疼,又非要拿鏡子照創口,一邊看一邊誇。
“難怪阮平說你醫治手法非常奇怪,我原不信,現在自己親身經歷,不得不信。”谷主不但好奇,還很佩服,“青雲,這一次我信你。”
“我現在雖覺得有點疼,但卻不胸悶氣短,彷彿壓在胸口的一座山拿走了,輕鬆了很多。”
雲青瑤笑著應是:“您休息,今天肯定要躺著,明天如果情況好,可以起來走動。”
剛才的事,她覺得谷主有數,那她就暫時不提,讓他專心養病。
“那我睡會兒,休息好了我起來處理谷中的事情。”谷主對雲青瑤道,“正好,你得閑了去試試衣服 ,我閉關時讓人給你重新定製了一等會兒陪著雲青瑤去試試。
谷主睡著,大家從房間裡出來,站在門口聊剛才的事。
“實在該死!”阮平氣到發抖,對雲青瑤道,“但是,當時於新元也不過十多歲,他想不到奪權奪位。”
阮平的意思很明確。
“他肯定是聽命於張文海的!”阮平說著一頓,“張文海現在不在谷中?”
蕭炎頷首:“我已讓人去找了。”
“他一定有動作,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阮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