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蕭炎對她的手電筒更好奇，雲青瑤遞給他，他坐在邊上研究，又四處照看，“比蠟燭和燈籠的照射面更遠，也更清晰。”
雲青瑤點頭：“喜歡的話送給你了。”
定情信物嗎？蕭炎將電關了，然後放在自己的口袋裡。
雲青瑤：“……”
就不先用用？
“這必然是有限的，我省著。”
雲青瑤又取了一個強烈探照燈，一開啟整個洞內亮若白晝。
蕭炎看著燈，嘴角抖了抖。
“我們去找珠圓玉潤！”她剛才意念喊了幾聲，似乎能感覺到珠圓玉潤就在附近，就是不知道馬上通在，她敲了敲石壁，居然感覺到是空響。
“對面是空的。”雲青瑤興奮地對蕭炎道，“你說，這裡會不會像客棧一樣，被卷進來的人，一人一個洞？”
蕭炎覺得，他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去隔壁。”她用探照燈照射洞口，茍著腰往前挪，剛走一步，她哎呦一聲坐下來，蕭炎摸著她的頭，“怎麼了？”
他拉著她蹲下來，揉了揉頭。
“沒事沒事。”雲青瑤爬起來繼續走，剛一站起來又撞到了腦袋，她不得不坐下來，“不對，我剛才膝蓋沒這麼彎，這個洞頂是不是變矮了？”
“是。”他抬手就摸到洞頂，“進來的時候，洞頂有我兩臂高。”
“先出去。”
他話剛落，他的頭被撞著了，而他是坐著的。
轉眼之間，洞頂的高度，已經矮到他們必須平躺了。
這情況，已經完全不能挪動。
“咱們這是要和石洞融為一體了？”
蕭炎忽然抱著她，一個翻滾，兩人滾落到邊上的池子裡。
池子和地面還有兩個臺階的高度，他們站在溫泉裡，水到雲青瑤胸口的位置，頭頂上方的空間很充裕。
探照燈進水，啪嘰熄了。
雲青瑤：“……”
四周黑布隆冬，她靠著蕭炎，耳朵裡就只有他的咚咚的心跳聲。
“我們往洞口走走看。”雲青瑤道。
“別急。洞口沒有往下壓了。”蕭炎抱著她的腰，思想恍惚了一下，接著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洞口在逼著我們進這個溫泉？”
雲青瑤想了想，還真的是。
“你說，現在這些會不會是我們的幻覺？不是說藥狐還是血狐來著，有幻術嗎？”她進林子的時候看到了她的老師，當時那麼真實，很可能是幻術。
有什麼東西，能夠激發人潛意識裡在乎的東西，或者，求而不得的東西。
研究所炸了，導師下落不明生死未蔔，一直是她的心病。
所以，她剛才看到了。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蕭炎咳嗽了一聲，提醒她，“你、說話就說話，小手能不能不要在我的後背遊移？”
雲青瑤：“我移了嗎？”然後她發現，她真的在摸他的後背，或者說後腰。
這個男人的腰臀線，絕了！
衣服濕了貼在身上，曲線更絕。
“手、手誤！”雲青瑤松開手，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情不自禁吃豆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