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只能接著笑。
雲青瑤越聽越奇怪。
門外吵了起來,有人說時間到了,有人攔著不給進來。
忽然,門被人猛然推開,許默歸站在門口,就看到雲青瑤正揹著手和病人在說話,說什麼沒聽到,但確實只是在聊天。
雲青瑤轉過來看著許默歸,揚眉道:“這不才結束?急吼吼幹什麼!”
說著,拂開了許默歸出去。
許默歸看向病人,病人也看著他,搖了搖頭。
許默歸就笑了,這個病雲青瑤的外科毫無用武之地。
所有人回到後院,許中興已將自己的藥單放在桌子上,和兩隊人道:“你們誰先來!”
許默歸那邊的夏之舉手:“閣主,我們先來。”
橙玉想舉手,但被搶先了。
“這個病人,病程時間很長,前後足有七年之久。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他找到很多大夫,吃了無數的方劑,但無一例外都沒有用。”
“但經過我們比對,方劑和我們查驗出的病症是對症的,這就讓人個很奇怪了。”
許中興微微點頭,是認可夏之的話。
“於是,經過我們討論,我們在原來的方子上,加了治心疾的竹葉湯和牛黃膏。”
她說完,很驕傲地將藥方擺在了桌子上。
橙玉和柏英臉色有些難看,許默元和他們搖了搖頭,示意稍安勿躁。
“你們呢?”許中興問許默元,許默元也將方子擺在桌子上,“我們和大哥他們一樣。”
許默元說完,姚雁月就很著急,看著兒子欲言又止。
許默元彷彿沒有看到。
過了一刻,許中興將自己的藥方翻開,對兩個兒子道:“你們的方子開的雖也對症,但卻漏了兩味藥!”
“父親,”許默歸忽然又放了一張紙在桌子上,“您是說病者肝肺血脈皆阻,所以,肝淤必不能忽略嗎?”
他又補充了兩位藥,顯然,這是他視線準備好的。
許中興眼睛一亮,拿了補充的藥,很高興地對許默歸道:“不錯,正是這兩味藥!”
“先前所有的方子和大夫,都忽略了肝鬱。”
說著,針對這個病人的病症,他給所有人講解了一番,說的很很細致認真,難得的機會,就是許默元也聽得很認真。
整個後院,只有雲青瑤和小世子坐在石墩上,在嗑瓜子。
別的不說,萬醫閣的小零嘴真的不錯,不但種類多還很精緻。
許中興說完,許默歸這一隊所有人都很興奮,夏之低聲道:“我們肯定贏了。”
“默元,你們可有補充?”許中興問道。
姚雁月著急不已。
“有!”許默元也拿出一張藥方,道,“大哥他們能看出來的病,我們豈能看不出來?”
他話落,正要將藥方擺出來,卻忽然被雲青瑤走,許默元一怔看著雲青瑤:“師父?”
“我們確實有補充。”雲青瑤笑著,將方子反面蓋在桌子上,“但補充的卻不是這個。”
許默歸當先道:“你什麼意思?”
這是內科,雲青瑤連號脈都不會,她能看出什麼病?
難道她也會內科,會開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