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柔軟就這樣貼了上來。這小身板兒,平時看著沒幾兩肉。這樣一貼他才感覺到,其實也沒那麼小。
......
趁他沒反應過來,喻安然伸手摘了杯子,又蛇一樣地滑下去,拎了李俊文的酒就往杯子裡倒。
被她這樣來一下,是個人都遭不住。
荊獻臉色算不上難看,也不好看。
他舌尖抵在了牙根,側過頭,一腳踢在李俊文腿上,“你今天有病是不是。”
“這特麼也關我事?”李俊文直喊冤枉,“我又沒讓她喝。”
“你是跑這兒來是吃水果的?把自己的酒喝完。”
“.......”
荊獻一陣煩躁,轉過頭,某人已經一杯酒下肚。
她拎著酒杯,沖他得意一笑。
黑發紅唇,嘴角微微一挑,整個人都帶了點生動的嫵媚。
有沒有人說過,她笑和不笑完全兩幅面孔。
一種清純至極,一種他媽的媚得勾人。
吃完生日蛋糕,最後散場已經接近一點半。
唐穎徹底喝翻了,黃毛自己都站不穩,還得揹著她。
喻安然也喝多了。
整個人頭重腳輕,怎麼出的包廂門都忘了。
她只知道穿得太厚,喝了酒渾身發熱,走到街上吹風很舒服。
然而很快就被誰擋住了,那人身量高大,把她半籠著不讓她吹風。
她嫌他礙手礙腳,推又推不開,一反抗手腕就被捏住,疼得要死......
黃毛問陳燦,“現在往哪兒去啊。”
陳燦說:“還能去哪兒,回基地湊合一晚。”
樂隊基地有沙發,還有一張一米五的榻榻米,兩個女生能睡下。
陳燦說完轉身,被黃毛一把拉住,“唉唉,幹嘛去。”
“我去喊她。”
黃毛朝後瞥一眼。
喻安然不比唐穎好多少,此刻被那男生單手摟著,歪歪斜斜勉強能站著。
“人家不是有人照顧嗎......你搭把手啊,唐穎手上沒力氣一直往下滑。”
黃毛腰都要斷了,實在堅持不住,“而且安然不都說了嗎,那是她哥,你有啥好擔心的。”
陳燦沒吭聲。
“你不信?沒瞧見人家一晚上都待在一塊兒。”黃毛不耐煩,“趕緊喊車走了,我他媽要冷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