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這事不必再談了。”
系主任站起身,目光轉向喻安然:“喻同學,你是學新聞的,肯堅持立場是好事。不過老師也提醒你一句,凡是留一絲餘地,對自己沒壞處。”
……
事情告一段落,喻安然的腳恢複得差不多,走路不再一瘸一拐。
那天之後,夏檬沒再回宿舍。
她是江餘本地人,住不住校影響不大。
兩人不同專業不同班級,沒了室友這層關系,和陌生人無異。
江大幾千畝的地兒,喻安然沒再碰到過夏檬。
倒是一次在圖書館門口,和葉綿齡碰了個正著。
“看不出來,你可真夠狠的。”
喻安然被擋住路,抬起眼,“你有事嗎?”
葉綿齡站在臺階上,雙手抱臂,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你和荊獻現在什麼關系?”
“同學關系。”
對視三秒,葉綿齡冷哼一聲說,“在我面前就別裝了,你總是扮得一幅清純乖巧,以為男人都吃你這一套?”
喻安然聽得皺眉。
她對上那雙漂亮的眼,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敵意。
“沒錯,荊獻現在或許是對你感興趣。但他從不把女人放在心上,更不會對誰長情。”
葉綿齡盯著她,一字一句地道,“他對你不過是圖個新鮮,你真以為自己——”
“你還放不下他?”喻安然出聲打斷。
她最煩別人把她和荊獻扯到一起。
“什麼。”
喻安然逼近一步,目光與她齊平,“放不下就去找,擱我這兒撒氣有什麼用,他不會迴心轉意,只會把你忘得徹底。”
一句話戳中她。
葉綿齡臉上爬滿不甘與憤怒。
喻安然不再浪費時間,撇開眼,肩膀擦過她徑直離開了。
……
週四這天,唐穎約她一起去吃火鍋。
地方就在樂隊的基地,上次去過,她喜歡那兒。
而且心裡堆積了太多東西,需要及時清理,再是內心強大也會受影響,負面垃圾容易讓人情緒壓抑。
......
打車去的路上,喻安然把她和荊獻的事大概給她說了一遍。
包括他帶她去見荊裕忠,也包括葉綿齡借荊獻之手把她趕出歲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