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猛不防被打了一巴掌摔倒在地,還沒回過神來,臉上火.辣辣提醒她一切都不是夢。
癱坐在地上,看看淩黛,這人是誰,沒聽說過啊,又看看站在她旁邊一臉不耐的男人,不由得問出來:“你是誰?”
淩黛抽了女人一巴掌,轉身正心疼的看美男脖子上被劃得傷口,皮肉外翻傷的不輕。
聽到女人的問話,氣得不行,轉身過來又給了她一腳,兩手叉腰瘋狂輸出。
“我是你.媽!廢物蛋子一個,我說你賤不賤啊,你是第一天知道黎深漁是同性戀嗎?”
“他大爺的,當初黎深漁那狗東西上高中的時候連學費都交不起,高中三年,大學四年,整整七年,學費都是梅南給他出的。”
“之後他傍上你這個富婆要結婚,梅南也好聚好散,二話沒說就斷了。”
“然後呢,他結婚前出去約炮,你找梅南麻煩,關他什麼事兒。我說你有病就去治,別把別人的好脾氣當成發洩口。”
“我就不明白了,他和你們夫妻倆有什麼仇什麼怨,可著他一個折騰。”
“你沒有自己的生活嗎?為了一個渣男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真的,你這種傻帽治好了也流口水。”
淩黛連口氣兒都不喘,指著女人的鼻子破口大罵,每當對方想說什麼的時候,白眼一翻繼續找茬,懟的她屁都不敢放一個,看的周圍人群熱血沸騰。
最後還是梅南上前輕輕拽淩黛的袖子:“好啦,我們走吧。”
梅南從一開始被女人攔住,情緒就一直不對勁,誰知道關鍵時刻淩黛沖出來擋在自己身前,兇巴巴和女人對罵,和從前一點都不一樣,讓他眼界大開,暴躁的模樣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如果不是太過熟悉,真的會以為是誰披著淩黛的皮出來鬧鬼。
好半天終於相信面前這個性情大變的人是淩黛,趕緊把人拽著就要走。
本來女人已經被淩黛鎮住,誰知道梅南的退讓讓她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斜睨著淩黛和梅南,視線在梅南拽著淩黛的袖口上停留,“呦,我當時是誰呢,你是這騷.貨的老婆吧?我告訴你,最好管好你老公,別讓他出來……”
“啪啪!”話沒說完,淩黛輕輕拂開美男的手,給了女人兩巴掌,捏著她的下巴笑得極其惡劣:“瞧瞧,這不就對稱了嘛。是不是在你眼裡除了男女那檔子事兒,就沒別的東西了?我說你腦子生孩子的時候跟著胎盤一起扔了?”
淩黛很生氣,也許這個女人很慘,但怎麼也怪不到美男身上。
當初他倆分手分得幹脆,沾上這倆夠夠的。
“你敢打我?我要報警!”女人知道淩黛說的是實話嗎?自然是知道得。
但她就是氣不過!
憑什麼自己付出所有,還是比不上一個男人。
自己的日子不好過,那誰都別想痛快。
柿子專挑軟的捏,這是人的本性,極其惡劣卻又符合自然規律。
黎深漁喜歡梅南,即使他率先出.軌分手、即使他吃軟飯、即使他是個絕世大渣男約炮,竟然還有臉喜歡梅南,垃圾!
但女人不敢和他鬧,只好找他的白月光梅南發洩,好像只要把梅南打擊到,就可以證明自己這個合法老婆是勝利者一樣。
淩黛對此表示無語,看女人的目光說不出是同情還是什麼,這樣狀若瘋癲,和從前沒有自我的自己何其相似。
“呵,你報。”怕個屁,老孃剛從刑警支隊出來,大不了再進去待兩天。
淩黛白眼一翻完全不當回事,梅南見狀趕緊上前把她擋在身後,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這麼久頭一次沉下臉色:“你報警我也報警,正好一起去醫院鑒定,看看誰的傷勢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