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霖月又是一陣臉紅,藏著什麼?莫不是情意?
宇文音兒疑惑地看著廖霖月,心想她怎麼又臉紅了?
“潘大哥的眼神總能讓我安心,每次我想放棄退縮的時候,是他鼓勵了我。”
宇文音兒心想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好音喜歡尉遲公子?”
宇文音兒一愣,隨即甜甜地笑,像花兒綻放,“是啊!”
“尉遲公子豐神俊逸,確實讓人仰慕,但是總覺得難以接近。”
宇文音兒疑惑地歪了腦袋,她覺得玉溪哥哥很細心溫柔啊。最初他的堅韌讓她仰慕,後來的冷靜睿智讓她佩服,再後來的仔細妥帖、溫柔細心都讓她動心。和他在一起她就是很放心,很開心。
想到這,宇文音兒微愣,她眼裡的玉溪與潘昀,和廖霖月眼裡的潘昀與玉溪是不同的。莫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而她只是不喜歡潘昀,因此對他有些偏見?
“小丫頭!你們在聊什麼?”
宇文音兒回眸,蘇菓站在門口很是不盡興地道:“你這幫朋友都醉倒了!”
宇文音兒氣鼓鼓的說:“我就知道會這樣。”
入夜,眾人都已入睡。宇文音兒與蘇菓、高雲站在泉邊,天上滿天星鬥。
“那兩個小子聰明警惕得很,灌醉了也問不出什麼來。那隨從也不好玩,說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確實都是相貌出眾,聰明過人。小音兒喜歡哪一個?”
“高叔叔你怎麼也和師父一樣。”宇文音兒無奈道。
高雲溫柔一笑,“那你們這是要準備去哪裡?”
“我們要去楚城。”
“楚城!我也要去,好久不見單老頭了。高雲兄你也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
“也是,你去了這一屋子酒誰來看,要是被偷了我可就沒酒喝了。”
“雖然這麼多人陪著你,但你還是要小心些。”高雲與宇文音兒道。
“有我在怕什麼!”
宇文音兒嘆氣,“有你在才怕。”
翌日清早,眾人醒來看見蘇菓都大吃一驚。
“這是昨日的蘇前輩?”謝朗道。
此時的蘇菓已沐浴更衣,換上幹淨明亮的衣袍,長發高束,可謂儀表堂堂,與昨日邋遢懶散的他判若兩人。只有腰間那一隻葫蘆酒瓶告訴大家,他確實是蘇菓。
“蘇前輩,變了個人似的。” 廖霖月也覺得難以置信,他端坐在桌前規規矩矩地吃著早點,她甚至懷疑自己花了眼,或是昨日做了夢。
宇文音兒早已習慣,淡定地坐到玉溪身邊,“二師父最擅長的第二件事就是裝模作樣。”
“小丫頭,你師父原本就生得這般英俊瀟灑。”
宇文音兒懶得理他,“玉溪哥哥還好嗎?”
玉溪淺笑,舀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無礙。睡了一夜,方才還喝了高前輩準備的醒酒湯。”
“昀哥哥呢?”
“我也沒事。昨日未能陪兩位前輩喝得盡興,真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