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音兒連忙拍手叫好,“一招制敵,威虎立馬變成賴·蛤·蟆!哈哈哈哈。”
這時五名藍衣男子沖上來,潘昀讓廖霖月後退,一個跳躍連環踢,將他們統統踢倒在地。
宇文音兒又拍手叫好,“好身手!”
廖霖月也不禁跟著宇文音兒拍手叫好。
這時韓業已經爬起來,捂住隱隱作痛的胸口,冷冷地看向玉溪與潘昀,忽然朝宇文音兒撲過去,卻不想撲了個空,一頭撞到樹上,再爬起來時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宇文音兒捧腹大笑,“公子新學的威虎拳不會是病貓拳吧?”
“你,你!”韓業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少莊主,你沒事吧?”兩名藍衣男子趕緊上前扶住韓業。這時一個深藍衣袍男子走上來,目光冷冽。“你們和孔桑是什麼關系?”
“你們又為何要抓他?”宇文音兒收起笑容。
“他三番四次到皓月山莊搗亂,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們皓月山莊豈能容他任意妄為。”
“原來是皓月山莊,你大可回去告訴你們莊主,他若想要人,需得親自來請。”話音剛落一個閃身將大網割破個大口將孔桑救出來。
深藍衣袍男子大為驚訝,不過眨眼間她竟然能夠閃到自己身後將人救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意識到今日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人帶走,他趕緊帶著韓業離開。
“你們怎麼能讓他們跑了!”孔桑氣得直跺腳。
“要不然呢?”宇文音兒轉著眼珠子問。
“那是韓業啊,要抓住了他就等於抓住了韓毅的命根子!”
“然後呢?”
“雖然韓老賊死了,但是他們總需要一個人來償還這筆血債!”
宇文音兒搖搖頭,“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十七年來你一直都在春屏村與皓月山莊作對。”
“是又怎麼樣!他們殺我娘,殺了小小他們,我終有一天會為他們報仇!”
“那你不覺得奇怪嗎?”
孔桑一愣,“哪裡奇怪?”
“如若他們想殺你,你不會活到現在。”玉溪補充道。
“沒錯,你連韓業都打不過,對於皓月山莊來說,要殺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是他們任由你在春屏村平安的生活了十七年!而且這十七年來,你還沒少給他們找麻煩,他們也容忍了你十七年。”
“十七年前那一把火,或許另有隱情。”
“不可能,我親眼所見,就是他們皓月山莊的人幹得的。就是韓老賊帶頭放的火!”
“當時你年僅七歲,你是如何斷定他們是皓月山莊的人?”
“我,我……就是他們幹的!”孔桑大聲道。
“你說謊!”宇文音兒斬釘截鐵的道。
孔桑被她盯得心虛害怕,最後支支吾吾地道:“確實是他們幹的,我沒有說謊,只,只是當時我並不是躲在角落沒出來才逃過一劫,是韓毅他,他救了我。後來韓老賊死了,韓毅放我回春屏村。可當我回到春屏村,看著被燒焦的家,娘,還有小小,我就不能不恨他們。他們都應該得到報應,統統下地獄!可是不管我做什麼,娘和小小他們永遠都回不來了,我又沒有家了。所以我就想,不能讓他們快活的活著,他們應該永遠記住他們雙手上沾滿五條人命的鮮血。”
“你還怪罪韓莊主吧?”
“是,沒錯,他是韓老賊的兒子,就算他救了我,我也不能原諒他!他還將謝叔叔藏了起來,霸佔皓月山莊!”
“倘若韓莊主真的藏了謝叔叔,我們會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宇文音兒道。
“你們真的會幫我?”
“我不是在幫你。”
“那你們是為了什麼?”
宇文音兒看向廖霖月,廖霖月正抓著潘昀的衣袖,眉頭深鎖,臉色蒼白。她為自己複雜的身世感到震驚甚至有點悲傷,要找到自己的父親危險重重,她害怕。
潘昀拍了拍她的手,“別怕,有我們在。我們一定幫你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