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天舒預料之中。
沒關系，殺魚過程也就一分多鐘。
老闆刀子揮舞，刷刷刷，還把鱗基本刮幹淨了。
一片鱗，比成年男人的大拇指甲還大！
楚天舒付了20塊錢，端著水産箱，從圍觀人群中擠了出去。
好些人在問他哪弄的賣不賣。反正不認識，他都沒回答。
…
快九點的時候。
楚天舒和周賽，在一個小廣場上碰了面。
“這一塊是十二三斤。”楚天舒遞過裝魚肉的塑膠袋。
周賽一看，魚肉沒剁，很大的一塊。明顯可以看出，真是一條大魚！
“兄弟，這…實在不好意思，可我就是好吃。”
楚天舒笑笑：“人之常情，長嘴不吃幹啥呢？”
周賽非要付錢給他，楚天舒堅決推辭不受。
收了錢就不是人情，是交易。有損他的形象。
僵持一會，周賽放棄了，跟他說：“往後你要是有什麼困難，一定跟兄弟開口，只要我在我能力範圍內，絕對幫你。”
“行啊，就怕嚇著你。”楚天舒笑道。
周賽沉默片刻，舔舔嘴巴，表情有點…欲言又止。
楚天舒察言觀色，猜測他是知道了。
自己欠債的事，又不是什麼秘密，稍一打聽就能聽到風聲。
兩人相視笑了起來。
周賽也不掖著藏著了：“兄弟，聽說你欠了不少。你真不是一般人。”
楚天舒也笑：“是，一般人欠不了這麼多。”
億萬富翁和億萬負翁，都很牛逼。
“沒事，你還年輕，我爸媽中年時候，也虧掉褲子，後來不也是起來了。”周賽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賽這種大方的富二代，身上有幾分俠義的江湖氣。
而且楚天舒總覺得，他略顯粗獷的長相，適合活在武俠小說裡…哈哈哈。
楚天舒跟周賽聊到快十點，然後分別，心情都很不錯。今天的一番交流，兩人的友情，也加深了不少。
楚天舒自己在車裡坐了會兒，回想著聊天內容，總覺得周賽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助他。
但這只是隱約的一點感覺，對方並沒有直說。
“算了，該去看老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