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看這些閑書把腦子給看壞了,我從前只知道你蠻橫無理,沒想到如今竟然還幹出來不知羞恥的事情!”
雲寧即便再不想得罪簡君寧,在聽到他如此說後心裡還是覺得不爽。
“大哥有話直說便是,不必說這番難聽的話譏諷我。”
簡君寧的臉色黑如鍋底:“你往淩兄房間塞荷包了?”
雲寧心裡咯噔一下。
果然是跟荷包有關的事情。
她本以為此事神不知鬼不覺已然解決了,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所以,書中的情節一定會發生嗎?
孟禹之是當朝宰相,心裡應當只在乎朝堂之事才對,怎麼還會管他們後宅裡的這些小事?她果然是看錯人了!
不過,既然荷包已經被她拿回來了,她自然是要咬死不承認的。沒有證據,看他們拿什麼來確認此事。
“什麼荷包?大哥知道的,我女紅不行,不會繡荷包。”
見妹妹如此冥頑不靈,簡君寧越發惱怒。
“你還不承認嗎?昨日你和香草二人去了前院,香草將荷包放在了子觀的房中。”
這件事的確是原主幹的,又不是她幹的,雲寧沒什麼感覺。
“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知道?既然大哥說香草放了荷包,不如大哥將荷包拿出來。”
看著妹妹無所謂的態度,簡君寧越發憤怒了。
“在事情還沒被人發現之前你趕緊將荷包的位置告知於我,免得丟了簡家的顏面!”
雲寧怔了一下。
簡君寧這話是何意?如果她沒會錯意的話,他的意思是淩子觀眼下並不知道此事?如果是孟禹之說的,淩子觀又豈會不知?所以,孟禹之並沒有戳穿她!既然孟禹之沒有戳穿她,那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我沒做過的事情如何知道?”
簡君寧見妹妹如此不配合,氣得不行。
“你不要臉面便罷了,簡家其他姑娘還要臉面,京城的伯爵府也要臉面。我也要臉面!你若再不說,我便給外祖父修書一封,將你送去外祖家。”
外祖家姓陸,是世家大族,族中多喜讀書,是以原主最厭惡去外祖家。她長這麼大,只有小時候去過幾次,後來長大了再也不去了,每次都裝病不去。
雲寧在回味簡君寧方才說過的話。
簡君寧問的是荷包藏在哪裡了。那麼這句話隱藏的意思是他找過了,沒有找到。想清楚後,她道:“兄長既然信了旁人的話定然去尋過荷包了,你既沒尋到,那就說明沒有荷包,你又何故來問我?”
簡君寧:“不可能,你定是放了荷包的。”
蘭寧是不可能說謊的,她說二妹妹放了荷包,那麼二妹妹就一定放了。
看來簡君寧得到了確切的訊息,知曉原主昨日放了荷包。
會是誰跟簡君寧說的呢?難不成真的是素姨娘那邊的人?如今管家之人是素姨娘,想必她所作所為逃不開素姨娘的眼睛。可簡君寧和素姨娘那邊的人關系並不好,若真是素姨娘所為不可能偷偷摸摸的,定要將她的事情宣之於眾,讓她丟盡顏面。
女主也不是沒可能。女主聰慧,暗地裡培養自己的人手,對於府中的事情她或許也知道。
不過,不管是誰說的,放荷包的人是原主不是她,她自然不會承認。況且如今荷包被她銷毀了,也沒什麼可怕的。
“那房間就在外院,大哥若是不放心就讓人多找幾遍,將犄角旮旯都找一找。實在是找不著,你還是不放心,那就給世子換個房間。何必來我這裡興師問罪。”
簡君寧沒能從雲寧這裡得到答案,被她氣得不輕。但理智告訴他,此時不該再與她繼續糾纏,當務之急是趕緊再去找一找,將荷包找出來,免得事情鬧大了。
“若被我找出來荷包,我定說話算話,將你送去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