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來,蘇家不是與親王幼子結親,就是成為公主駙馬,再加上蘇言禮自己也是扶得起的能臣幹吏,蘇家再不起來,還真沒天理。
蘇言禮在老師安心的笑容中離開了範府。
他前腳走,範大人後腳進了內院,與妻子聊天,“蘇家大郎的親事定在哪天?”
一貫笑臉的範夫人今天的臉色非常不善,“這親啊,怕是結不了。”
“嗯?”範大人腳還沒放進泡腳盆,眉心微促,“發生什麼事了?”
範夫人冷臉道,“蘇家怕是承受不住趙候府的彩禮。”
能讓位高權貴的範尚書夫人說出這樣的話,範大人驚訝的眉眼一抬,“多少?”
“八萬兩。”
蘇若錦聽到這個金額也非常吃驚,她想起來某朝某檜娶妻時,他妻子自己帶的嫁妝有二十萬貫,嫁妝都這麼多,那秦檜的彩禮只會是更多了。
可能大家不知道二十萬貫是一個什麼概念,有人算了一筆賬,宋代的一貫錢相當於現在的二百塊錢,所以這二十萬貫就有四五千萬左右了。
趙候府要的彩禮八萬兩白銀兌換為人民幣大約是兩千萬元左右。
兩千萬結個婚,蘇若錦立即轉頭問趙瀾,“我們成婚用了多少兩白銀?”
趙瀾慢悠悠的掀起眼皮,“十一萬兩。”
蘇若錦眨眨眼,是啊,她怎麼忘了,晉王府公賬走了三萬兩,趙瀾私人走了五萬兩,這是他給她的彩禮,而她的陪嫁是三萬兩。
“這只是白銀,還不包括古玩字畫珠寶鋪子……”
可趙瀾是郡王,他爹是晉王啊,蘇言禮成為從三品大員也就是這兩年的事,他哥哥蘇安之也不能跟趙瀾比啊,趙候府一張口就要八萬兩彩禮。
“果然是宗室,一開口就是八萬兩,按他的身份,也給女兒陪八萬兩的意思羅?”
嗤!趙瀾沒忍住笑出聲。
蘇若錦看向他,“你笑什麼?”
趙瀾沒正面回答,而是道,“也許範夫人正在後悔牽了這門親事吧!”
“(⊙ 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