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良滿臉問號,我咋知道啊,我又不是那姑娘,書裡也沒寫啊。
“看吧,不知道了吧。”
“不是,你就知道了啊。”
“哼,我當然知道了。”
梅天良不服氣,又翻了翻確定書裡的的確沒有寫,他就看她能編出啥來。
“那你說,看你能說出個啥來。”
“行,我問你,睡前那姑娘對書生說了啥?”
梅天良翻了翻書了唸了出來,然後道:“那姑娘在無理取鬧,
人家書生守信的沒對她做什麼,還給了人家一巴掌,這不是找事麼?”
夏沐看他想是在看白痴:“爹你是不是傻,那姑娘說對她做了什麼就是禽獸,
那什麼都沒做不就是禽獸不如嘍,既然都禽獸不如了那你說該不該打。”
梅天良直接被她繞進去了,好像是這麼回事,可禽獸和禽獸不如都不是啥好好話。
“不是,你一個下屁孩咋懂那麼多?”
“那是因為我聰明,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傻不愣登的。”
梅天良又被噎了一下,趕緊扯開話題:“得了,就你厲害。”
“嗯,我是厲害,爹你從千字文看是看吧。”
梅天良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那是用來教識字的,你爹我識字。”
“哦,也,那就看三字經吧。”
“那個我也會背。”
父女倆又爭執了好一會,梅天良也開始好好看書,他又不是真的蠢,
他就是不愛學習而已,真正的蠢貨也做不了紈絝子弟。
可堅持了兩天,梅天良就不幹了,要跑出去玩,果然他就不是能靜下心來讀書的人。
夏沐肯定不幹啊,於是父女兩又吵了起來:
“爹,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為了你這兩天都沒出去玩,你怎麼可以則還有那個對我。”
“那你出去玩吧,正好我也出去玩。”梅天良就想擺爛,
夏沐握起小爪爪:“那我晚上睡你屋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