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番樣子讓趙鸞心癢難耐,若不是即將遠行,她高低得把人收拾服帖了才行。
沈昭又抱著她的脖子,膩歪了一會兒,才開始有了淡淡的憂愁,“唉……殿下這就要走了。”
趙鸞給他按著腰,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許諾道:“孤會盡快回家。”
剛經歷過最親密的事情,沈昭現在對趙鸞的依賴性大的很,恨不得讓趙鸞把他揣兜裡帶走,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趙鸞肯定不會同意。
她沒有提起褲子就走人,還抱著他給他善後,哄著他入睡,讓他睜開眼第一時間就能看到她,陪著他吃長壽面,這怎能讓沈昭不愛她?
這樣想著,沈昭抱得更緊了些。
時辰確實不早了,趙鸞沒有猶豫,直接抱著人朝外走。
沈昭一個激靈,有些激動道:“殿下是要帶我一起去嗎?”
“不是。”趙鸞垂眸看他一眼,“昭昭送送孤。”
腳不沾地的送嗎?沈昭適應良好,覺得很不錯。
他站在王府的一個小門,看著趙鸞戴上王府親衛用來裝杯的面具,騎著馬揚長而去。
等趙鸞徹底消失在沈昭視線裡之後,沈昭才腳下打著擺子似的往回走。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不好,他還是喜歡腳不沾地的感覺,果然,這年頭,誰出力,誰不疼啊。
回到院子裡,沈昭就找上了張主管。
張主管的妻主也在王府上班,目前是負責郊外的幾處果林和田産,幾乎不來後院。
沈昭一對上張主管殷勤的臉,就不知道說什麼了,主要是那粉實在是太厚了,他不懂,一個都當爺爺的人了,還那麼愛美做什麼。
他這樣想著,也問了出來。
誰知張主管卻是幽幽地一聲嘆氣,沈昭直覺不好,果然,“侍君正值風華,哪裡知曉奴才們年老朱黃之苦啊……”
張主管扶了扶鬢角,又是一聲嘆息:“妻主遠在郊外,十天半個月才得見上一面,奴才實在是……怕她被外面的狐貍精給勾走了,只能時時刻刻注意些容貌,保養一二。”
“這樣啊……”沈昭幹巴巴道,“那你挺厲害的。”
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好在,張主管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恢複殷切姿態:“侍君可是有什麼事要吩咐下來?”
沈昭沒有要吩咐的,但是他確實是有個事要問。
“男子生産啊……”張主管捂著嘴巴直笑,“侍君昨夜剛跟殿下……就想著為殿下開枝散葉了,真真是懂事的很。”
沈昭板著臉:“我就是好奇,你不說算了,我去問別人。”
張主管拍了拍沈昭的手背,笑著說:“好好好,我說!”
兩炷香之後,沈昭也算是弄清楚了原理,他昨晚疼,是因為男子體內的生産器官被喚醒了,在男孩變成男人的那一刻,他也擁有了孕育生命的能力。
對此沈昭不知道說什麼好,接受了這個現實。
不過孩子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期不期待,但是如果有一個小版的趙鸞的話,他還是很樂意的。
……
今日是沈昭生辰,趙鸞在時,只需要兩個人在一起就行了,現在趙鸞走了,屬於沈昭的小宴會自然也要開始了。
這是個晚宴,由病入膏肓的藍風親自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