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反駁。
這樣一看,比院長還要厲害。
尤清芸越是回想,越覺得背脊發涼。
比起表面看上去危險的阿七,一直以來偽裝的極其完美的程八娘。
才是最危險的。
薛琴聽程八孃的話,不再爭吵。
但還是一直感到莫名的焦慮和不安。
她啃著指甲,在房間來回轉悠,喃喃:“怎麼辦,怎麼辦,還有好多需要我懺悔的事,下一次聚會怎麼來得那麼慢……”
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簡言之聽見這句話。
忽然摸了摸藏在她衣服下的鑰匙。
下一次聚會,就在明天。
明天是第四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聚會。
只要過完這最後的三天,兩周的病院生活就結束了。
他們的“家人”也該按照約定,接他們出院了。
一切就要結束,但這把鑰匙到底是用於哪裡的?
簡言之還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憋在這個房間裡實在太無聊了。
簡言之摸了摸鑰匙的輪廓,又打量病房門上的鑰匙孔。
感覺差不多。
說不定這就是讓她開啟房門,出去的意思。
帶著一種小小的期望。
簡言之安安靜靜的等到了夜幕的降臨。
這次她沒有讓自己睡著。
而是親身體驗了一次,從敲門聲到唱歌再到詭異笑聲的“折磨”。
等到三點鐘整。
外面沒有動靜了。
整個病院剎那間陷入了一種異樣的死寂中。
簡言之躺了一會兒,確定所有人都睡熟了之後。
她悄悄的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病房門前。
從入住的第一天起。
這扇門就會在夜晚的門禁時間鎖住。
說來也奇怪,他們能想到在房間裡搜尋,去娛樂大廳搜尋。
甚至連聚會的地方都找到機會搜了一圈。
竟沒人想過在晚上偷溜出去。
雖然他們知道那段時間,門是被鎖上的。
但並沒有約束說,他們不能撬門、偷鑰匙,想各種辦法開啟門。
他們就只是坦然接受了,醫院禁止他們夜晚出門的規定。
於是一次也沒嘗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