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慕山心中忐忑,向益長老見了禮:“不知長老喚弟子出來,是為何時?”
益長老道:“你今日在學堂上的表現我很不滿意。”
寧慕山心中一凜,趕緊道歉:“讓益長老失望了,是弟子的不是。”
益長老問:“那你今後會改嗎?”
寧慕山感到面上燥熱,垂下了腦袋,訥訥道:“弟子、弟子……”
“行了。”益長老擺擺手,表示自己並不想聽,“罷了,今後你就同你同門師兄師姐們坐在一起,但若是在聽道上再次睡覺,你和你的同門師兄師姐們,我一塊罰。”
寧慕山一愣:“這……”
話還沒說完,益長老已經走遠了。
傍晚,寧慕山悶悶不樂地回到淩雲峰。
在返程的路上,他已經將益長老的話告知了安榭三人。三人聽後,心中感到意外的同時,更多的是無奈。
安榭嘆息了聲:“益長老這是在告訴我們,淩雲峰一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四人站在院落外,一推開門,便瞧見了石桌上放著的包袱,包袱下方還壓著一頁信紙,落款是白雲。
安榭拾起信紙,將內容讀了出來。
等安榭讀完,師會靈迫不及待地開啟了包袱,高興道:“師兄,大師姐真的說這些東西都是給我們準備的嗎?”
安榭點頭。
“太好了!”師會靈歡呼一聲,取出芥子囊,將自己的份例裝了進去,隨後又道,“師姐說打坐修煉時不宜有第二人在場,建議我們一人一間屋子,我搬出來住隔壁吧。”
後面一句是對司蘭說的,司蘭沒有異議,將包袱裡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芥子囊後,她走向兩人同住的屋子,說道:“師姐,我幫你收拾。”
留下安榭與寧慕山兩兩對視。
安榭將包袱裡的修煉資源取出一份,給寧慕山留下了另一份。
“師弟,既然如此,那我便搬出來,原來的屋子就留給你了。”
寧慕山乖巧地點頭,抱著包袱跟在了安榭身後:“師兄,我也來幫你收拾吧。”
入夜,四位反派各待一間屋子。
安榭三人寫完今日心法感悟,開始了打坐修煉。
寧慕山先是躺在床榻上舒舒服服地休息了好一會兒,他本來想睡覺的,但忽然想起今日益長老的話,為了不讓師兄師姐師妹因為他受罰,他艱難地從床榻上爬了起來,來到案桌前,攤開紙張寫了起來。
半晌過後,寧慕山看著紙上的寥寥數語,滿意地點點頭,又回到了柔軟溫暖的床榻上。
至於修煉……嗯,明日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