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蘭搖頭，圓潤的小臉面無表情：“能帶走的徒兒都已經燒給阿孃了，不能帶走的就讓它留在那吧。”
白雲：“行，那就回宗吧。”
禦劍回程的路上，白雲與系統討論四號反派。
“系統，原書中四號反派是什麼性格？哦對了，是沒有黑化前的性格。”
“宿主，原書中四號反派的娘親在她一歲時就離世了，她年紀小，從小就吃過很多苦頭。所以不幸的是，她在性格還未養成時就開始黑化了。”
？
！
白雲反應兩秒，試探：“那她黑化後的性格是怎麼樣的？”
系統宛如在背成語：“心辣手狠、深思遠慮、謀而後動、穎悟絕倫、堅韌不拔、沉默寡言……咳咳，差不多就這些吧。”
白雲看向司蘭，她從站上仙劍開始便一直保持沉默。
很好，最後一條完全符合。不過雖然反派的生活清貧，但應該不算是在吃苦吧？
等等，不確定，還要再看看。
“司蘭，為師現在才來接你回宗門，你心中是否有疑惑？”
其實白雲更想問是否有怨言。
司蘭稚嫩的聲音伴著風聲傳來：“徒兒心中沒有疑惑，阿孃說是師尊憐惜徒兒年幼，所以才讓徒兒一直陪伴在阿孃身邊。”
憐惜年幼只對了‘年幼’兩個字，正確的應該是嫌棄年幼。
白雲的目光飄忽一瞬，再次問道：“這些年為師不常來看你們，你與你娘過得可好？”
“徒兒和阿孃過得很好，每天都很開心，師尊雖然不常來，但雜事堂的弟子每月都來，每次都送來很多靈石靈丹和靈材，若不是這些，阿孃說她也不會活到現在。”
司蘭頓了頓，換了一種非常認真的語氣。
“師尊，謝謝您收我做親傳弟子，徒兒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
孝敬……我？！
白雲心口劇震。小反派說此話時尤為嚴肅，一雙丹鳳眼深邃幽暗，說的話聽上去也怪怪的，再加上系統說的那些詞語，很容易讓人有不好的聯想。
她真的是想孝敬我？而不是想送我上路？
白雲深深地産生了疑惑。
罷了，管她呢，反正是要洗去記憶放進幻境的。以後的事情，等以後再說吧。
很快，師徒兩人回到了南霄峰。一二三號反派都在幻世鏡中，南霄宮中只有幾具傀儡，安靜極了。
白雲進殿，坐在上首，給四號反派隨意指了個空位：“坐吧。”
“是，師尊。”
司蘭答完，走向空位，但由於身高太矮，根本坐不上去，無奈之下，她上半身趴在座椅上，高抬起腿爬了上去，隨後才調整坐姿端正地坐著。
白雲看完整個過程，終於從四號反派身上看出一點孩子氣了。
察覺到白雲的目光，小姑娘微微垂下了臉，耳後泛起了紅色，小聲道：“是師尊指的椅子太高……”
說著忽然反應過來，急忙搖頭，出聲挽救：“師尊恕罪，徒兒沒有怪罪師尊的意思。”
“嗯，為師知道。”
不過在場的座椅都很高，無論坐哪個都一樣。
白雲的回答讓司蘭鬆了一口氣，她嘴唇翕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將嘴巴閉上。
白雲好奇：“這裡只有你我師徒兩人，想說什麼便說就是，不用顧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