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是有戰爭的,你看菲律賓的動『亂』就沒有結束,緬甸那邊還在打仗,我哥哥說的。”顏棋道。
“這些都是小規模的,別害怕。”範甬之道。
顏棋笑:“要是你永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害怕!”
“我會!”範甬之沉默一下,突然道。
“真的?”顏棋想起了上次她哥哥說的話,說範甬之不想和她結婚,她又想起範甬之的拒絕,故意歪了頭,“萬一我結婚了,跟其他人?你也還在我身邊?”
“如果你需要我,我不走。”他道。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認真,聲音卻沙得厲害,像是一塊巨石沉入了心口。
顏棋沒看出來。
她想範大人真好,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好。除了範大人,她是不會嫁給任何人的。
她笑起來:“那我當真了啊!”
她歡歡喜喜往前走。
這一天,顏棋痛痛快快把馬尼拉的街道逛了一遍,到了傍晚的時候,她還跟範甬之去巴石河岸邊的小酒館喝酒。
小酒館的確很『亂』,充斥著魚龍混雜的各『色』人群。
他們倆混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有好幾個人想要調戲顏棋,都被範大人揍了。
他們倆也被趕出了酒館。
顏棋笑得很開懷。
“範大人,我現在明白了,不是馬尼拉不好玩,而是沒有你的地方不好玩。”顏棋哈哈大笑,“今天太痛快了!除了在新加坡,其他地方沒有你,我可真不行。”
範甬之安靜看著她。
他伸手,將她臉側的碎髮撩到耳後,心裡灌進了暖風。
她的笑靨,就是對他最高的獎賞。
“你開心就好。”範甬之道。
顏棋點頭:“我很開心。”
“明天沒空陪你,如果你還想玩,後天我們再玩一天。”範甬之道。
顏棋說沒事。
兩人回到了飯店,顏棋躺下之後,仍是精神亢奮,用飯店的電話打給範甬之。
“範大人,我突然想起來,你想不想吃糖果?要是你想的話,我讓喬四哥送點來。”顏棋道,“我哥哥的糖果廠裡,有很多的糖果。”
“不必麻煩。”
顏棋又沒話找話,說了很久。
兩人就在隔壁,卻握住話筒,聊了大半夜,直到顏棋頻頻打瞌睡,這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