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棋急死了:“別打了,一會兒周家報警,這件事鬧得不可開交!”
王致名整個人愣住。
他也想起了前不久的事,顏棋還特意問他,是不是他打了周勁。
打人者是誰,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裡,王致名心中略感苦澀。
那邊,周勁的朋友從洗手間出來,男士見周勁被人按住打,上前要幫忙;餐廳的人也終於請了經理,大呼小叫著勸架。
顏愷這時才上前,拉住了範甬之。
場面一時得以控制。
周勁被打得昏死了過去。
當天晚上,周家連夜報警,讓警察署的人去抓範甬之。
“上次也是他,無故打我弟弟。”周勁的兄長索『性』把所有事都推給了範甬之。
範甬之被請到了警察署。
他可能會面臨起訴。
顏棋很擔心,不敢告訴她父親,只得找她哥哥幫忙。
顏愷也在活動此事。
“上次周勁捱打,沒人能證明是範甬之所為;這次,是他先調戲我妹妹,範甬之才出手的,我和王先生可以作證。”顏愷道。
他把王致名也拉了進來。
第二天,事情見了報,大人們都知道了。
周勁一再吃虧,周家大人也想抓住機會,了卻這些事,然後把兒子送到加拿大去唸書,那邊有他們家遠房親戚。
顏子清也看到了。
他非常生氣:“周家怎麼還沒完沒了?要說棋棋錯了一次,那後面周勁至少錯了七八次。總是讓著他們家,他們還蹬鼻子上臉了?”
依照顏子清的脾氣,自家閨女是一點錯也沒有的,小女孩子玩鬧著親了周勁一下,親就親了,周勁難道還要討清白不成?
只是,他擅自叫人打了周勁一次,被徐歧貞數落,導致他不太敢強勢,怕妻子覺得他們顏家是混子不講理。
可講理的結果,就是換來變本加厲。
顏子清簡直要氣死。
“不是範先生打了周勁嗎?周家還是吃虧了的,你氣什麼?”徐歧貞問他。
顏子清:“”
“讓警察署審一審,判個結果。”徐歧貞道,“要不然,旁人說我們家太仗勢欺人。民憤不能輕易激起,否則將來倒黴的日子不遠。”
顏愷一直在警察署,他是目擊證人,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