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清楚了狀況之後,沒有再提顏棋,而是和範甬之聊了聊其他事。
他們倆相識多年,範甬之的朋友圈子,幾乎都跟謝尚寬掛鉤,說起一些事會很瑣碎,不知不覺到了午飯時間。
飯後,二人略微閒聊,回到了銀行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顏棋。
顏棋後來突然想起了這檔子事,打了個電話回家,才知道謝尚寬找過她了。
她特意到了銀行門口,等了足足半個小時,謝尚寬和範甬之才回來。
“範大人,我們還想給你驚喜!”顏棋道,“沒想到,尚寬哥先過來了。”
“進來說。”範甬之道。
他把他們倆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秘書給他們上了茶。
顏棋聽他們說話,謝尚寬的意思,是過幾日要直接回倫敦了。
“尚寬哥,你來了都不玩一玩就要走?”顏棋立馬打斷了他的話。
謝尚寬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回新加坡也不是為了玩。
他這次回來,是打算跟他父母說一件大事。
他即將要邁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希望能親口告訴父母,並且把父母也接到倫敦去小住。
“有什麼可玩的嗎?”謝尚寬問。
顏棋一時還真沒想起有什麼好玩的。不過,應該是有的吧,反正她在新加坡長這麼大,從來沒覺得無聊過。
“我們去沙灘游泳,或者出海去捕魚。如果覺得這樣不好玩,我們還可以去喝酒跳舞看電影。”顏棋道。
說罷,她自己突然覺得這些都不算是特別好玩的。
謝尚寬則很領情:“聽著都不錯。是不是,甬之?”
他頭一回這樣叫範甬之,在英國的時候,他都是叫範甬之的英文名字。
“嗯。”
新加坡雖然很小,可玩的地方卻不少。
顏棋提前做好了準備,寫下了不少她覺得有趣的地方,還特意問了她姐姐司玉藻。
司玉藻雖然成天臭美,對吃喝玩樂卻不精通。她小時候要背中醫的『藥』方和醫典,還得跟著父親和弟弟們學槍法;長大了要念書,後來又參戰;回到新加坡就進入了醫院,醫院時常三十六個小時輪班,一年到頭難得有空閒的時候。
“好玩的地方?咱們公寓門口的那條街,不就挺好玩的嗎?有吃的、喝的,還能看電影、跳舞。”司玉藻道。
顏棋:“姐,你過得好枯燥。”
“滾。”司玉藻掛了電話。
顏棋把自己找到的幾個好玩之處,都打電話告訴了範甬之。
範大人向來不願意自己動腦子,別人帶著他玩,他很少有反對意見,只說:“好。”
他們約好了週六。
就在新加坡城裡逛逛,因為範甬之和謝尚寬對新加坡都不熟,想看看幾處名勝,以及嚐嚐美食。
週五的中午,顏棋和王致名搭夥吃飯,說起週末,王致名問她:“週末有個畫展,想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