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顏棋一頭霧水,“唸書就唸書,還為了什麼嗎?”
她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爹哋是因為周勁捅自己一刀,才生氣讓我走的?我說嘛,怎麼突然讓我去唸書……”
顏愷:“……”
這奇葩的大腦,從小就沒有長好。
陳素商看到顏愷一臉崩潰,想到他說自家妹子一個個都是事兒精,陳素商在旁邊笑出聲。
顏棋知道歸知道,並不往心裡去。
她太多事渾不在意,亦或者說,在意了幾天之後,說丟就能丟下,所以別人都覺得她有點傻,反正她自己過得挺快樂的。
陳素商問她,倫敦好不好玩。
“好玩啊,就是太冷了。”顏棋道,“冬天凍死我了。謝家雙胞胎哥哥對我們挺好的,我們常去蹭飯。”
顏洛水的兩個兒子,很早就在英國唸書,如今長子謝尚寬畢業了,找了份差事做,沒打算回來;次子謝強毅還在追求更高的學術造詣,繼續讀下去。
司寧安和靈兒也去了倫敦,謝家的孩子很照顧弟弟妹妹們,連帶著顏棋也常去蹭吃蹭喝。
“……我還認識了範大人。”顏棋笑道。
“你同學叫這種外號?”陳素商失笑。
“不是我同學,是尚寬哥的朋友。那天他把書放在桌子上,我開啟一瞧,發現他居然叫飯桶,笑死我了。他不喜歡別人叫他飯桶,所以我就叫他範大人。”顏棋道,“他可帥了,又聰明又漂亮,只是不太愛搭理人。”
陳素商:“……”
她還是不相信,有父母會給自家孩子取名叫飯桶的。
顏棋混了些日子,發現她哥哥偶然要跑馬尼拉,她嫂子時常帶著侄兒去她媽咪的餐廳玩,而表姐到了大姨的公司去做事,只有她成了個無所事事的閒人。
好在她也不太在意。
一轉眼,時間到了八月底。
司玉藻忙完了一段時間,打算給自己放一週的假。
“你在做什麼呢?”她打電話給顏棋,“要不要去香港玩?”
“好啊。”顏棋興奮極了。
她特別喜歡去香港玩。
司玉藻把孩子丟回了孃家,帶著顏棋去香港浪了。
姊妹倆住在霍家,既去了賭場,又去購物,在何微的帶領下,把香港玩了個痛快,買了幾十套衣裳和珠寶首飾,這才意猶未盡回新加坡了。
飛機到新加坡的機場時,顏棋睡飽了剛醒,精神抖擻。
“姐,我們下次去吉隆坡玩。”顏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