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她幾乎落荒而逃。
第二天,顏愷早起時,把陳素商和長青道長送到了司家的飛機場。
顧輕舟也到了。
這次去香港,司行霈親自陪同,飛機早已準備妥當。
“素商,我忙不過三五天,到時候直接去香港找你。”顏愷依依不捨。
陳素商道:“不用這麼著急,你慢慢來。”
“我應該沒什麼大事。假如有突發情況,我會打電話給你。”顏愷道。
陳素商道好。
他送完了陳素商,轉身上了另一架飛機,還是覺得很遺憾。
沒有親吻素商。
任何的感情,沒有親吻,就好像結婚書沒有蓋章一樣,總缺點什麼意義。
顏愷越想越懊惱,最後忍無可忍,起身下飛機,打算再去找陳素商。
離別親吻,有什麼不對?
等他走出機艙時,遠遠看到司家的飛機已經,離開了機場。
顏愷立在原地,失魂落魄。
飛機上,司行霈一直在和道長聊天。他對道術興趣不大,卻對那位寧先生很好奇。
“我很小的時候見過他,他的確是幾年如一日,沒什麼變化。”長青道長笑道,“他算是我的指點啟蒙之師,後來又數次開導過我。”
司行霈詫異:“這算是術法的一種?”
“算。”
司行霈更好奇了:“怎麼做的?”
“您也想駐顏有術?”長青笑問。
司行霈搖頭:“我一糟老頭子,要什麼駐顏?沒見過誰能永葆青春,好奇而已。”
他這一生,見過無數的人與事,能讓他無法理解的,寧先生算是唯一一人了。
“要說起來,就要從術法的根源談起。”道長笑道,“這個問題,能聊很久,也有點枯燥。”
“沒事,你說說。反正在飛機上,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司行霈道。
顧輕舟在旁邊溫柔笑著。
一個人能永遠有顆好奇心,是很不容易的,意味著心態不會蒼老。
他們閒聊的時候,顧輕舟喊了陳素商,兩個人挪到了後面,也說話去了。
陳素商也有些話想問顧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