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同?
一個算是開始,一個是真正的結束。 顏愷笑道。
陳素商:
她很想無動於衷,可心頭照進來些許陽光,在冬日的香港那樣溫暖。
顏愷的話,她是相信的,他不屑於玩曖昧、說謊言。
他想要得到女人,實在太容易,故而在這方面,他很坦誠。
你和她,就算是結束了?陳素商問,假如她不幸福
不是算,是真正結束了。顏愷道,她訂婚的時候,我都感覺虧欠了她的。當初談戀愛,是我沒好好對待她。此刻,終於沒了虧欠感。
陳素商道:你本就不欠她的,是你自己多心了。
以前沒人教我,現在我懂了。
陳素商唇角微動,有了個淺淺的弧度。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麼。
汽車一路往上,回到了半山的陳宅。
客廳裡坐了四個人,是葉惟叔侄三和長青道長,他們個個面『色』凝重。
袁雪堯看到了顏愷,他臉『色』一沉。
陳素商上前幾步,走到了她師父跟前:師父
長青道長擺擺手,讓她坐下。
他抬眸看了眼顏愷,努力擠出一個和煦的微笑:顏少,這段日子辛苦你照顧阿梨。你先上樓休息,我們有點事要談。
顏愷點頭。
他沒覺得被冷落,畢竟術士之間的事情,他搞不懂。
顏愷路過他們,往二樓的樓梯走去,道長卻突然又喊住了他:等一下,你不知道樓上哪個是客房,而且也沒打掃。你先到我的書房,我回頭叫人收拾。
說罷,他親自帶著顏愷上去了。
他這種不正常的熱情,讓眾人一頭霧水,包括顏愷自己。
顏愷既然來了,也不好挑三揀四,只得隨了道長去書房。
道長書房裡有張很貴的真皮沙發,沙發裡還有毯子,可以坐也可以躺。
道長,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顏愷開門見山。
道長態度仍是很詭異的溫柔:顏少,上次那塊玉佩,你是不是又帶了過來?
對,它有用嗎?顏愷從貼身口袋裡掏了出來。
玉佩被他的體溫烘得暖暖的,觸手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