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顧輕舟不在家。
司行霈坐沒坐相,把一雙沾滿了泥的靴子搭在茶几上。他剛從外面回來,累得不想動。
“輕舟和玉藻去上海了。”司行霈道。老婆和女兒不在家,司行霈就過得邋里邋遢的。
顏子清問:“去幹嘛?”
“我以前送給她兩匹狼,她後來送給了朋友養,母狼的壽命到了,昨天去世了,她帶著玉藻去看看。”司行霈道。
動物沒有人那麼長的壽命。
顏子清:“......”
這是什麼詭異的愛好?
他對司行霈也是刮目相看:“你追女人的時候送人家狼?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輕舟很喜歡。”司行霈白了他一眼。
海軍最近要集訓,司行霈下午就要上船,他沒空陪顧輕舟去,只派了得力下屬跟隨著。
玉藻鬧著要去,顧輕舟也就帶她去了。
顏子清送完了東西,也對這個世界的變態有了新的認識,這才回家。
而後的一段時間,日子過得很安靜。
顧輕舟和玉藻在上海逗留了一個月,司行霈集訓二十七天之後,回家才發現老婆和閨女還沒回來,此事很奇怪,當天就去了上海。
他三天後把司玉藻和顧輕舟接了回來。
玉藻左手的掌心多了個燙傷,還沒有完全好,露出了新肉。
這件事是顏愷在飯桌上說起的。
“爹哋,我也要在手上燙個傷疤,玉藻說那是勳章,她阿爸說的。”顏愷道。
顏子清差點就想要大巴掌削他:“兒子,你要學點好,別總跟司家那些混賬學。”
徐歧貞插話:“玉藻怎麼受傷的?”
顏愷搖搖頭:“她說是被燙傷的,不知道是怎麼燙的,這麼大......”
顏愷在掌心比劃。
依照他的說法,玉藻幾乎是把掌心都燙遍了。
顏子清晚上跟徐歧貞說:“咱們去看看玉藻吧。司行霈和輕舟把玉藻當寶貝,他們的寶貝女兒受傷了,咱們做舅舅舅母的,知道了不能裝作不知道。”
徐歧貞表情斂了下。
“如果你忙的話,我自己去吧。”顏子清說完才想到顧紹的事,又找補了一句。
“沒事,我不忙,我也去看看玉藻,我很喜歡那個小姑娘。”徐歧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