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靜一個星期之後,收到了從新加坡的來信。
是陳勝己寄給她的。
她氣得把信和照片一起燒了。
一個後腦勺和五分之一不到的側顏,怎麼算照片?
而陳勝己居然說不再幫她做事了。
山本靜被顏老斬斷了觸角,再也不能去新加坡,也不能派人去,如今陳勝己也不與她來往了。
她在氣炸之餘,沒有放棄他,主動寫了一封信。
她原是很不屑於陳勝己的,如今為了她的兒子和男人,她對陳勝己用了點曖昧的手段,希望能騙取他的信任。
不成想,那封信石沉大海,再也沒有回應。
而後她又寫了兩封,同樣沒有回信。
陳勝己是鐵了心不再幫她了。
“好,你可別怪我!我收拾不了顏家,還是能收拾你的!”山本靜冷冷想。
顏愷拿到了網球比賽的冠軍,他的要求是父母帶著他去馬六甲的峭壁上找燕窩,顏子清必須兌現這個承諾。
“等踩到了燕窩,我可以做燕窩粥給你們吃。”徐歧貞道。
她眼睛亮亮看著顏子清。
顏子清就發現,她比較興奮或者期待的時候,眼睛都是很亮的,能照進人的心裡。
雖然有點危險,但顏家的人,怎麼能怕危險?
“你怕高嗎?”顏子清問徐歧貞。
徐歧貞道:“我什麼也不怕。”
“先別吹牛,咱們找個高樓去試試看。”顏子清道。
新加坡最高的樓是總督府,一共九層,從上往下看的時候,街上行人和汽車都如螻蟻。
但總督府不是平常人隨便進出的。
找總督府的人比較麻煩,雖然也能說得動,還不如去跟司行霈說說,那是一句話的事。
顏子清去找了司行霈。
司行霈詫異:“吃飽了撐的,好好日子不過,想要去看高樓?”
“我們要去馬六甲玩。”顏子清如實道。
司行霈一聽也來了精神:“這倒是很刺激。”
顏子清警惕道:“你幹嘛?我是帶著兒子和老婆去玩,你拖家帶口礙人眼,討厭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