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動一下,卻發現難以動彈,四肢被捆綁在柱子上。
司行霈跑了一整天,把能請的人都請到了。
他在燕回樓定下一個雅間。
雅間正對著樓下的戲臺,偶然會有幾個賣唱的女子,彈些悲切的曲子,裝點著酒樓的格調。
司行霈訂下了雅間,也承包了那個戲臺。“
我就要這個了。”他對老闆道,“明天就別接待其他客人。”
老闆有點為難:“這有好幾個雅間是提前訂好的。而且”而
且,訂好雅間的人非富即貴,老闆也不敢答應。
司行霈帶著一頂深灰色的帽子,此刻他略微抬了抬帽簷,那雙眼睛露出來,似笑非笑看著老闆:“就說葉督軍訂的。若是對方還不識趣,你把dian hua給我,我親自打過去問問。”
老闆不敢招惹他。司
行霈今天沒穿軍裝,也沒有帶槍,可他身上有種奇怪的氣質,就好像慣於生殺予奪,叫人膽寒。
就這樣,他很順利訂到了自己想要的酒樓。
回家之後,後院的打醮也結束了,狗子在替四丫守夜,空氣中只餘淡淡檀香的清味。
“如何?”司行霈問顧輕舟,“暖和一點了嗎?”
“我好多了。”顧輕舟道。她
也問司行霈,他的事情辦得如何。“
等明天早上,也許會有結果。”司行霈道,“現在還不知道。”
顧輕舟揉了揉太陽穴。
司行霈問:“很累嗎?”
“不算很累,就是有點傷感。”顧輕舟道,“我睡不著。”她
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她
倒不是做夢,而是情緒莫名其妙的緊繃,讓她躺下不過片刻,自己驚醒。在她驚醒之前,她也並未被噩夢纏繞。她
和程渝一樣,不安心。
心不安,魂難守舍,睡眠就很淺。顧輕舟是個嫻熟的中醫,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問題在哪裡,卻無法解決。因
為任何的藥物,都不能讓她的心踏實下來。
司行霈看出來了,伸手過來抱她。
將妻子圈在自己的臂彎,司行霈輕輕吻了吻她的頭髮:“明天就塵埃落定了,相信我。”
“我信。”顧輕舟道,“自從我和你結婚,就信任你,把我的後背全部交給你。也謝謝你。”
司行霈在她額頭彈了下:“學會了肉麻,誰教你的?”
顧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