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念頭,擠垮了康暖。“
輕舟姐,信我帶過來了。”康暖道,“有地址,也有筆跡,您派人去查一查,也許能查到。
只是,對方應該不知道是我。我的文章都是寄給報社的,只有報社的人知道。這
件事,我自己也糊塗。如果您能查到什麼,也告訴我一聲。若四丫是因為我我想彌補”
顧輕舟點點頭。“
暖暖,辛苦你跑這一趟。”顧輕舟道,“我也很感激你的坦誠。”
康暖道:“我很不安”
“不必如此。”顧輕舟說,“我現在還沒有真相,也安慰不了你的不安。暖暖,等事情結束了我再拜訪你。”康
暖站起身:“那我先告辭了。”她
離開之後,顧輕舟派人去核對康暖筆友的地址、筆跡。
“寄信的地址是假的。”很快,副官就回來稟告道,“太原府根本沒有這個地方。至於筆跡,查訪起來就難多了。”顧
輕舟獨坐客廳。後
院的靈堂設好了,已經請了道士打醮,顧輕舟要給四丫超度,希望她來生能投生到好的地方。
最好是he pg的年代,最好是溫馨簡單的小家庭。她
長時間不說話。她
的思路,在山窮水盡的那一刻,突然就往歧路上走了。
“查不到證據,找不到兇手。”這是目前的困境。假
如,顧輕舟自己先胡亂猜測一個兇手,然後再去找他行兇的目的和手段,是不是簡單一點?
萬一失敗了,估計難以收場。
“再等一天。”顧輕舟對自己道,“再等一天之後,如果還沒有任何的證據,去走個極端試試。”晚
夕,司行霈才回來。他
沿著布匹行到城外河流的那條路,一家家排查。這
是很繁瑣的步驟。一
點點匯總細節,簡直是要人命。司
行霈端起茶,喝了一口,對顧輕舟道:“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天試圖襲擊康暖的人,以為四丫是目擊者。”那
人以為四丫看到了他,所以想要滅口。康
家的仇人,還是康暖的仇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