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我沒有頭疼,身體也很好。後來記憶恢復得很容易。”葉姍道,“我自己想了很多,我大概是假失憶。”“
假失憶?”
“自己主動想要忘記,嫌棄自己的身份,藉助生病把記憶摒棄。”葉姍道,“那段時間,我一回想自己是誰,心裡就莫名的煩躁和無助。
那種感覺,讓我總想要避開,而且我知道自己不願意回想。我不問過往,只想換個新生。”
這也就是為何葉督軍四處尋找,葉姍一直沒回應。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而土匪流動性很強,他們早已從草原往西南跑,遠離了葉督軍的地盤。
“我我跟了人。”葉姍艱難了好一會兒,才道。葉
督軍早已想到了。“
無妨。”葉督軍道,“葉家的女兒,不愁前途。”葉
姍顯然沒有接受這個安慰。
她嘆了口氣,繼續道:“是土匪頭子。土匪窩就那樣,最好的女人歸頭領,我就是最好的。”
說到這裡,她幾乎說不下去了。
她痛苦彎了腰,把頭伏在膝蓋上。
葉督軍起身,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良
久,葉督軍還以為她不打算再說時,葉姍艱難道:“父親,我幫他們做了很多壞事。他
們一路上搶掠的u qi,以及後來打下來的地盤,都是我的主意。他們是一群草莽,我給他們出謀劃策,我”
這點,葉督軍倒是沒想到。葉
姍的痛苦,不是因為她跟了土匪頭子,而是因為她自己做了土匪。
他還以為,自己的女兒只是淪為土匪的壓寨夫人,不成想這位壓寨夫人自己做了軍師。
“他們打下了三個縣城,從最初的兩百人馬,到後來的兩萬人馬,全是我幫他們改編收攏的。”葉姍痛苦道。
葉督軍錯愕。
他忍不住笑了下:“將門無虎女,我倒不知道你這樣厲害。”
葉督軍疼愛女兒們,葉姍小時候常在葉督軍的書房寫作業,書房的小會議廳開會,根本不避開她。
有時候葉督軍見將領們,也不會特意讓女兒迴避。等
事情落到自己頭上時,葉姍腦海中的記憶,自己就跳了出來。軍
事上的忌諱、策略,她全部信手拈來。於
是在她的決策下,兩百人的土匪,慢慢佔領了村莊、小鎮,再打進縣城,成了一股頗有架勢的正規軍。於
是,土匪頭子變成了小軍閥。“
你這次回來,是仗打輸了嗎?”葉督軍低聲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