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程渝笑了笑,“不錯,挺好喝。”“
過年嘛,就是要吃點好的、喝點好的。”顧輕舟道。程
渝撇撇嘴:“紅糖水懟紅酒,不配叫‘喝點好的’。”
“閉嘴吧你!”顧輕舟道,“你一個病患,懂什麼好壞?”飯
局到了末尾,傭人們也出去放鞭炮,屋子裡飄進來淡淡的硫磺味,程渝吸了一口,說:“過年的味道。”“
是,雖然簡單了點,到底還是過了個年。”顧輕舟笑道,“明年大吉大利!”
“顧輕舟,你明年也要大吉大利!”程渝和她碰杯。
顧輕舟道謝。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的,露出一顆小虎牙,有點小丫頭的嬌憨,毫無往日從容幹練的模樣。
程渝道:“顧輕舟,你想念司行霈嗎?”
“如果我估計不錯,他明早就會到。”顧輕舟笑道,“除夕他是要在營地的,等吃完年夜飯,他會過來的。”
“他不是初五才來嗎?”“
他能有那份忍勁就好了。”顧輕舟笑起來,“說不定他這會兒多心急如焚呢。”
程渝也笑了。年
夜飯還沒有吃完,葉嫵就過來了,她來給顧輕舟和程渝辭歲。
顧輕舟掏了個大紅包給她:“阿嫵,最後一年了啊。”
葉嫵的臉悄然染了紅霞。
明年三月她就要和康昱結婚了,這是她作為小姑娘的最後一年了,以後再也收不到老師的紅包了。出
嫁之後,都是她散紅包給晚輩。
“多謝老師。”葉嫵道。然
後,顧輕舟又拿出一個:“這是你程姐姐的。”
兩個紅包都是顧輕舟準備的。
程渝吃了飯,重新坐到了床上,聞言笑道:“拿好了,也是最後一個了。”
葉嫵笑起來。她
知道顧輕舟去而返回,是因為程姐姐,然而程姐姐到底怎麼了,她沒去打聽。
程渝是住院的,若真想知道,去問問也不是難事。
葉嫵來了之後,蔡長亭也來了。他
給顧輕舟和程渝送了新年禮物,把舊曆年當洋節日來過。
寒暄了幾句,顧輕舟起身送蔡長亭出門。庭
院處處懸掛了豔紅的燈籠,滿地紅光,越發喜慶紅火。滿
室的燈火通明,遠處還有時不時炸開的煙花,除夕夜格外熱鬧。“